“回去就给我开除那个娜娜。”白陆出了门走进楼道就和徐腾说。
徐腾想来白陆也不解气,叹了口气:“你去打听打听,她为什么在星阁脾气那么肆无忌惮的。”
“为什么?”白陆点了根烟,眼睛眯了眯,“……靠,难道是白凡?”
之前就有听闻,这个叫娜娜的姑娘,因为白凡跳的槽。
“你这次怕是不能给你儿子出气了。”徐腾说。
“我哥的节操真的都被狗吃了。”
徐腾夹着烟:“还是想想晚会的事情吧,不行给他们安排个歌唱。这次的机会不抓住,损失真的大。”
“我想想。”白陆挥挥手。
送走了徐腾,白陆虽然还是烦得不行,但想到能把白陆安置在自己家照顾两天,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时至今日,他还是想遵循自己那个原则,周之潭还小,他想把自己所有的都给周之潭,金钱,身份,经验,就是别让他感觉自己的爱。
在感情上,他只能做一个怂货。
被别人说自己是周之潭的金主他也不介意,他只要和周之潭保持一些若有似无的关系就行。
这个莫名其妙闯入他领地的男孩,进来了可怎么走开呢。
周之潭腿和背缓和了一些,想到自己上次就是发着烧在这沙发上和白陆靠在一起看自己的综艺,想得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羞涩。
最近估计是健康运不佳,发烧好了又无缝衔接腿背受伤。
白陆下午有成堆的事,把他丢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就抱着笔记本工作去了,等到傍晚,周之潭可怜兮兮来敲门,白陆才发现自己肚子也饿了。
点了两份粥,虽然医生也没说有什么忌口,但病人就是要喝粥的歪理白陆要贯彻到底。
周之潭先前不太知道白陆天天在做什么,只知道他很忙。这次在白陆的办公桌上看见各种文件夹资料,还有墙上一张日程表,密密麻麻标注了一堆,放眼望去都是和他们有关的活动。
他撇向桌子,在一堆A4纸中看见了一个白底金边的信封,还未拆开,似乎因为夹在信件里,白陆还未察觉。
他把他挑出来,对着白陆问:“这是什么?”
白陆“咦”了一声,双指夹住:“年会邀请函吧。”
被放在文件里一起堆在桌上抱回来的,可能忽略了。
他把信封打开,扫了两眼,挑眉笑道:今年的年会在海岛举行呢。”
“年会……?”
“总结一年,展望未来。”白陆把邀请函挥了挥,“还会拍来年的宣传片,给所有员工放放假旅旅游,一般在过年前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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