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树便道:“那我明日再去拜访丽妃娘娘。”
卫嘉树整了整身上的斗篷,脚下步履徐徐,再一次进入了乾清宫。
乾清宫暖气熏人,皇帝这会子已经坐在了东暖阁的罗汉榻上,手里还翻着一本奏折,似乎在忙正事的样子。
卫嘉树:装什么装……
她施施然上前,屈膝见礼:“皇上不是说,要赏赐嫔妾好墨吗?”
宣承熠搁下手中早已批完了奏折,伸手将眼前的娇美人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托词而已。方才贵妃和丽妃在,有些心里话,朕不便与你说。”
宣承熠手里握着美人的柔软的微微发凉的柔夷,“这件事,叫你受委屈了。”
卫嘉树笑了笑:“皇上已经重惩了白氏,嫔妾便不委屈了。”——可怜的白美人,帮她避孕,结果把自己整进了冷宫,可怜啊!
宣承熠忙又道:“朕没有包庇贵妃。此事朕查过了,贵妃没有沾染禁药。”
卫嘉树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嫔妾不是多疑之人,皇上不必特特解释的。”
宣承熠看着卫嘉树温柔的笑靥,顿觉心头一暖,“今日,便留下吧。”
卫嘉树:啥子?老娘从今往后可莫得药吃了……不会中招吧?
额,暂时倒是不会。
毕竟这个时代的避孕药有副作用要稍微大一些,其次,是她才刚过了月信呢。
于是,卫嘉树没有拒绝皇帝。
好吧,准确说,她本来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忽的,宣承熠又问:“朕听说,你昨日去了丽妃的万福宫?”
卫嘉树:我不多疑,你多疑!
卫嘉树淡淡说:“送了些女人的东西给丽妃娘娘。”
“女人的东西?什么东西?”宣承熠目光炯炯追问不休。
卫嘉树沉默了三秒钟,“您确定一定要刨根问底?”
宣承熠眯了眯眼:“难道还不能告诉朕?”
卫嘉树又沉默三秒钟,“好吧,皇上既然这般好奇,告诉您,也是无妨的。”
卫嘉树以古怪的眼神看了狗皇帝一眼,“其实是,月事巾。”
宣承熠先是愣了一会儿,旋即眼睛几乎瞪出来,他仿佛是一只炸毛的大狗:“什么?是女人用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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