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心,我恶心。”周臣马上说,“不好意思,口?无遮拦了。”
“林殊锦被你这狗皮膏药贴上也是倒八辈子?血霉。”尤亦池的手把他领口?攥紧,捏得周臣喘不过气来,“还有你记住,是林殊锦甩了你,你想和他继续发展都没有机会……到底谁恶心?”
他拍着尤亦池的手:“别,别别……”
“你怕什么?怕我把你扔下楼去?”尤亦池拍拍他的脸,笑着用气声说。
“我也知道错了,我刚道歉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当面和殊锦道歉。”周臣道,“我能来赴约,和你说了那?么多,你也知道我的诚意……”
“你真是会把白?的说成?黑的,难道不是你走投无路了吗”尤亦池松开?他,从地?上拿起一个小袋子?丢给他,“既然冯天明已经被抓了,下一个很快就是你,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你还能相信谁?”
“冯天明真的被抓了吗?”周臣问。
“拿好。”尤亦池没理会他的话,“滚吧。”
周臣打开?袋子?,匆忙看了一遍,道:“我们说好了,等我出境前你不能暴露我行踪。”
“你机票是我买的,钱是我送的,人这点信用还是要讲。”尤亦池说。
“不明白?你为什么帮我。”周臣说,“就是为了听林殊锦的那?些话?花钱买他和我的照片?”
尤亦池阴沉着脸:“你走不走?”
周臣提起包,道:“我发现了,看起来你和林殊锦都是正常人,但其实你们都是疯子?。”
“等会。”尤亦池忽然说。
周臣侧头看他,尤亦池上前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接着又踹了一脚。
“艹!”周臣被打得脑袋发懵,差点跪到地?上,“你干什么?”
“我就是疯子?,你被打的时候也希望你想想自己打女人时候的嘴脸,想想她们那?时候多疼。”尤亦池扯起他头发一推,“滚吧,杂种。”
周臣狠狠看了他一眼,然后?爬起来,抱着那?袋子?的钱下了楼去,尤亦池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渐远,消失在楼梯上。
今早七点多,冯可?告诉他冯天明来找过她。他显然已经准备单方面的告别,冯可?猜想他把他和周臣的所有赃款都归于自己所有,准备逃跑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尤亦池说。
“警方那?边有消息吗?”冯可?问。
“他们在盯着他们动?向。”尤亦池说,“因为还有余党没有抓出,也算是给他们时间自首。”
冯可?道:“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你联系得到周臣吗?”尤亦池问,“我有点话想问他。”
“你现在联系他不是找死吗?”冯可?道。
“你能不能?”尤亦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