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很温暖,她无遮无拦,被她拥进怀里。紧接着,热水从头顶的花洒上流淌下来。他湿淋淋的,又十分光滑。她好像瞬间不会动了。
许研敏说:“要洗头吗?”
她说:“要。”
许研敏按压了一下洗发水的按压泵,取了一点,给她抹在头上。耐心地给她抓着,动作轻柔。
大量的泡沫从头顶倾泻下来。
“闭着眼。”他说,“一会泡沫进眼睛里了。”
她听话闭上眼。
她用淋浴器,替她冲洗着头上的泡沫。
“你要用沐浴露吗?”
“嗯?”
“我不太喜欢用沐浴露,感觉冲不干净。我喜欢用香皂。”
他拆封了刚从超市里买来的香皂。
她本来喜欢用沐浴露的,听他说喜欢香皂,便说:“我也要香皂。”
许研敏笑了笑,拿香皂替她涂抹全身。
他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她感觉自己像个小婴儿似的,被人照顾着。记忆里,好像连父母都没有这么管过她。搓了手臂和身上,许研敏又蹲下,帮她搓脚。
许研敏有点洁癖。
他总害怕不干净。因此和女孩儿睡觉,他得亲自动手,将对方从头到脚搓洗干净。得是自己亲自搓的才放心,否则便觉得下不了手。
原乔乔倒不晓得他还有这种怪癖。
直到两个人都洗净了,吹干头发。
他洗澡的时候很温柔,到了床上,动作却很粗暴。
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涩。像只刚学习撕咬猎物的小狮子,用着最本能的方式,去噬咬她,破坏她,吸取她的鲜血,全无忍耐力。
他咬她耳朵,疼得她几乎哆嗦起来了。带着胡须的下巴十分粗砺,砂纸一样,好像要将她刮下一层皮。
她疼的心慌。完全想不到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被一把斧头将身体对半劈开了,恐惧比疼痛更甚。
她闭上眼,任由他了。
她头脑有些混乱,耳朵里有什么东西,翁嗡嗡地,一直作响。好像拉响了气笛。一会又轰隆隆的,好像有一列火车从她头上碾过去。
许研敏拿了毛巾,替她擦拭身体,然后回到被中抱着她。
“我好困。”
她靠在他怀里,低声说:“我想睡觉了。”
她一直睡的不甚安稳。
后半夜,许研敏又支棱起来。
天亮的时候,他又来了。
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没力气理他。而许研敏像吃满汉全席的自助餐一样,来来回回地将她往肚子里填。
他是个年轻男孩,精力旺盛,体力也是最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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