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几乎是轰的一声,他忽而想起喂延延喝药的时候,他自己也喝过尘罂。
延延喝得多,副作用肯定要比他严重。
但他这段时间日亦是为着崽崽辗转反侧,心火郁结已久,似乎也在寻找一个宣泄口。
勒得十分难受,加之被这般对待着,江闻岸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
晕车的感觉。
他解开自己。
沈延甚欢。
即使只是这样,已经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了。
他忍耐着,尽量不让先生感到不适。
但若是到了真正的那一天,他不敢保证自己还会这般克制。
先生好乖,果真夹着腿不敢乱动。
沈延怜惜地亲亲他的后颈,带着微微的汗意,却有一股令他迷恋的暖香。
沈延行径恶劣,可却细心关注先生的感受,不住吻去他后颈和额角的湿润。
克制又放肆。
可又让江闻岸挑不出错处,他咬着唇。
手臂箍紧。
行动迅疾,室内喧嚣,声响不绝于耳,令人闻之无法不脸红。
沈延穿,然觉阻滞,若触之何物也。
而此时之江闻岸已深受蛊惑。
再一次。
缓下来。
沈延心跳剧烈,箍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窸窸窣窣的声音告诉他先生正在……
他并不知道江闻岸也喝过尘罂,此刻的认知只有,先生亦qing动了。
须臾的惊喜过后,手指兴奋地缠绕上手指。
其握先生之手矣。
“先生,交给我好么。”
似是在询问,然语气不容拒绝,沈延头抵在他的背后,将先生的手挤开,换上自己的。
“不要……”
江闻岸一开始还欲拒绝他,可很快说不出话来。
适应了节奏之后,床板开始承受不住沈延极致的热情,如同受惊一般,咿呀抗议着。
前后俱失守之意使之大耻。
江闻岸掩面。
彻底……完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闻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身体的兴致和心理的紧绷疲惫是成正比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已经降下去了,延延却还停不下来。
夜深了,他竟能在那般情状之下睡了过去。
沈延又无奈又想笑,不得不迅速释放了自己。
先生的和他的混在一起,江闻岸的衣裳是必须换下来的。
他小心叠起来,将“证据”保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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