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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江闻岸将方才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一心只在他的伤口之上。

灵蛇咬伤的两个小孔还在,污血在睡梦之中排出,江闻岸这才发现他躺着的草铺之上有一片已经凝固的血渍。

江闻岸查看着伤口,手又被沈延抓住。

“现在不疼了,没事。”他变着花样让江闻岸哄自己:“先生,我好冷,先生再抱抱我好不好?”

“好。”

闻言,江闻岸哪里还能犹豫,立马倾身抱住他。

触及到的皮肤确实还是冰冰凉凉的,江闻岸便小心地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着他。

沈延很委屈。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与先生说,可却被先生那番不合时宜的话破坏了气氛。

他很不理解,先生为什么每次都要说这种话,明明他们这几年生活在一起都过得很好。

见他一直不说话,沈延担忧道:“真的不疼了?”

“嗯。”沈延闷闷地回应,隔了一会儿又问道:“先生是如何帮我解毒的?”

江闻岸将遇上他以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绝口不提他从燕京到军营再到此处来找他过程之中的艰辛。

“尘罂?”

江闻岸只说了玉盘的事和那蓝衣公子说的话,至于喂他的细节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的。

“先生把整整一株碾碎了给我喝的么?”

“嗯?怎么了?不对么?我看方子上没有写用量,我想着灵蛇之毒必定非同小可,所以……”江闻岸有些错愕:“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沈延学着儿时的模样亲昵地抱着先生,目光却是晦暗不明。

他知道半株尘罂的量已足以救命,服下整整一株对身体倒没有什么大的危害,只是有些奢侈。

除此之外,尘罂还有一个副作用。

沈延的手掌搭上先生的腰,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告诉他。

发作的时间不定,发作的程度也不可预估,但他知道先生一定不会不管他。

如此想着,方才一点点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

先生害羞,若是逼急了只怕会羞得逃开,这样的后果沈延承受不起。他只能等着,来日方长,他总会让先生主动表明心迹的。

带着沈延顺利回到军营,梁子慈特意给他们安排了隔开人群的营帐。

话说沈延当日火烧营帐失败,本没有功劳,但不知为何,统领却特准他休息几日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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