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奢求一门荣显,但如果能这样,那是官家的隆恩,也可以延续现在的政策。
……
官家也不忙,除了上朝时要忍着不能挠脖子和后背上蚊子包之外,没有什么令人难过的事。
下朝之后瘫在床上任由侍女涂药,太医院还算有点用,这紫草薄荷膏涂上之后立刻见效,穿上衣服蹭掉之后立刻开始发痒。忍过了整个大朝会,哼哼唧唧的叹气:“我竟忘了船上也有蚊子。”船震什么都好,水流还有一点辅助作用,只是纱帐不够严密,熏香燃尽之后在湖中央睡了一会,结果被顺着水面飞过去的蚊子好一顿咬。
旁边放着一盆冰,在室内徐徐扩散凉气。
摸了摸脖子上的大包:“这包挤破就好了。”
童贯就靠挤破出水处理问题:“谁敢损伤天子的皮肤,谁敢掐您啊。官家,要不然您自己掐一掐吧?”
“不用,去把保母请进宫。”
保母现在在宫外养老,她虽然终身未婚,现在也不打算嫁人,只是在家人小辈的侍奉中安度晚年。每个月被官家请进宫两三次,说说话,今日受召入宫时,看侄女在旁边眼巴巴的也想跟进宫,心下暗笑她痴心妄想。自己带大的十一郎,自己最明白了,他可不贪图新鲜。
侄女长得倒是漂亮,还和自己年轻时有些相似,官家见了肯定觉得可亲,可王娘娘也不好得罪,那是他大病一场才娶到手的,我十多天才进宫一次,王娘娘和他朝夕相处,疏不间亲啊。
撇下侄女自己进宫去了,看官家后背上带着点青紫和指痕,还有大大小小的因为涂了紫草膏显得更紫红的蚊子包。
林玄礼哼哼唧唧:“快帮我掐一掐,嬷嬷~好痒啊。别人不敢掐我。”
保母把他一顿狂掐,掐的嗷嗷叫,总算是不痒了。“他们伺候的不好么?怎么能让蚊子咬你这么多。”
林玄礼微微红着脸,回忆起昨天荷塘晚照,以及如诗如画的皇后,还有谈论的那些性感话题——暗示耶律延禧一刀做掉完颜阿骨打,反正在真正的历史上,只差一点点。
最喜欢的只有两件事,和单身多年终于到手的老婆修炼房中术,和聪明人探讨如何开疆扩土。在某些时候这两件事合二为一,真是双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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