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繁英肆无忌惮的嘲笑:“哈哈哈哈别把大臣们争锋斗气说的像是小女人争宠一样。”
“差不多差不多,他们还会写宫怨诗呢。文人写了唐宋诗集中,九成以上的怨妇诗。”
王繁英嘎嘎嘎笑倒在椅子里:“那我劝官家雨露均沾。”
林玄礼:“我还是喜欢章楶。哎,他真应该参加这次宴会。”
又是章惇的族弟,苏轼还写词与他相和:“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别睡懒觉了。”王皇后毫不留情的拖着官家往外走:“你下午还要开经筵听课,然后会见辽使,还得给那件事拟定章程,晚上还许给两宫太后你亲自烹调小菜献上孝心,都不能耽误。”
就在御花园中的阁楼上设宴,可以观赏迎春花。
林玄礼顶着章惇不赞同的眼神,试图迎上前去,被亲爱的老婆抓着腰带拖在原地没能上前。
回头和她眉来眼去了一下,成功接受双份的‘注意身份’。
只好转身去了自己该去的椅子上坐着:“数年不见,先生,你风采依旧啊。”
苏轼犹记当年在秦凤路见面时,十一郎看起来还只是个活泼的少年,现在气势大不相同,人也更瘦。跪拜道:“臣苏轼,叩见官家。”
“免礼。”他想起来点身份之间的差别,微微感慨:“子厚,东坡,入席吧。你们多年未见,只管叙旧,不必顾忌我。这有几道新菜,是这些年我研究了,不便保存,你没吃过。”
吃吃喝喝听听新歌——晋王妃李清照写的,都单线和官家说话,对对面之人不发一言。
苏轼在外为官(流浪)多年,气度一如往昔,把天下间的见闻拿来侃侃而谈,天南海北的风土人情和当地趣事、见闻、百姓对秦王的传诵,和美食传说,说的精彩纷呈。
章惇根本不配合,直接提起当地的犯罪率、恶□□件、被治罪的官员、流民数量给人添堵。说来说去,想起来只要苏轼去赴任之后,半年之内这些问题都有所改善,更气了。
没有什么比一个才华横溢的朋友和自己不是一条心更令人愤怒的。
林玄礼:[我真应该给他们准备点韭菜盒子,然后让他们好好聊一聊,反正也要对喷,加点生化武器。]
[六哥:你可别缺德了。]
[嘤嘤嘤他们不配合我,并没有相逢一笑泯恩仇。很快我的朝堂上就会分为两党,章惇VS苏轼。]
“东坡,正宗的西湖醋鱼,和京城里做的,有什么不同么?我此生是没机会去杭州了”
苏轼沉吟片刻道:“西湖的鲤鱼更肥更嫩,肉质更鲜一些,京城中的鱼常有土腥味,要用葱蒜来压。用五斤往上的鲤鱼,陈年花雕提味,再用阳泉陈醋来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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