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地上的猫猫看有人从天而降,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就跑:“喵嗷嗷!”
孟眉娘骂道:“贱婢胆敢诅咒公主!等到官家知道,看他怎么处置你!福庆公主可是他的心头肉。”
刘清菁回敬道:“我还是官家的心头肉呢!官家一定派人严查,看看是哪一个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毒妇陷害我。官家乐意睡在我身边,听我唱歌,看我跳舞,官家去看福庆公主,也不留宿中宫,我嫉妒一个小公主干什么?”
向太后:……说的倒也是。要诅咒也应该诅咒皇后。
孟眉娘气急败坏:“你,你……除了你还有谁胆敢诅咒我的女儿?”
刘清菁摸着肚子理直气壮:“你少诬赖人,我没这个胆量。要说给官家生儿育女的本事倒是有,还大得很呢。将来生上几个儿女,哼。”不错,你也能生孩子,可是你缺乏生孩子的必备因素——官家的配合。你每次跟他说话,都刺耳,硬撅撅的不肯让人,官家才不去受气呢!
孟眉娘暴怒:“你有孕在身还要霸占官家,也不怕动了胎气。”
就没有哪个正直的御史参奏你?
欧阳修说得对,御史台都是废物!
刘清菁得意洋洋:“哼,你看我香喷喷樱桃口,白嫩嫩兰花手,细条条杨柳腰,哪里就要动胎气?”那几个花样不说,他现在还爱听我唱歌,我现在的声音更温柔婉转。腰还不粗,背对着他跳舞一样好看!
向太后:???你在说什么?不懂。
林玄礼捂着脸笑:[好家伙,真会玩。六哥身体还好吗?]
突然感觉耳朵一痛,赶紧低声道歉:“六哥!我错了。哎?娘娘?”
朱太妃被请过来劝架,匆匆忙忙的下辇进门,就看到一个少年蹲在门口捂脸偷笑,揪着耳朵:“少在这里听墙根!这是君子该干的事吗?”
林玄礼高高拱手,羞愧的退下,等她进屋之后又回来偷听。
屋里,孟眉娘咬死了:“刘清菁依仗有孕,什么事不敢做。迁高娘娘的灵位去景灵宫徽音殿供奉时,她刚刚封了婕妤,就敢当众无礼。”
刘清菁理直气壮:“官家只有一后一妃,凭什么你坐我立?你宫里有宫女佩戴驴驹媚。你是皇后,你了不起,你能请人做法,用染疫而死的宫人骨灰撒在我宫里诅咒我,就以为我也能派人干坏事吗?二位娘娘,福庆公主身边多少乳母保母,能像她说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有人洒了纸钱吗?”
孟眉娘厉声:“放肆!我没派人撒骨灰!”
那只是雷法的符纸灰。
怎么不劈死你这个狐狸精呢!
向太后拍桌:“都住口!”和朱太妃对视一眼。
宫里刚刚搜检过一遍,没想到两个照旧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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