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一摆手:“劝谏都没用,我要来点实在的,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做点好吃的东西,六哥一定会多吃两口。”
赵煦:“你别烹饪啊,君子远庖厨,这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万一熏黄了,烫起泡,就不可爱了。”
林玄礼抓着他的袖子擦不存在的眼泪:“以色侍君,焉能长久。还是出宫可以为将,回宫可以煎炒烹炸焖溜熬炖,更好。辽人凶悍,不知道他们吃的羊羔是不是更肥壮,将来抢回来牲口,咱们烤羊羔吃。”
有点吹牛了,我就擅长烤肉,其他项目挺普通的,和同事们比差得远。
赵煦:“辽人矮而凶悍,从大宋夺取工匠,也有了火器,人披铁甲,马披马甲,你不要想当然而。”
林玄礼:“大宋建国一百二十年,和夏辽交战数百次,赢过,也输过。因为什么能赢,因为什么会输,我都会好好学的!”
一个真少年一个热血青年在一起YY了一会大杀四方——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赵煦继续看禁书,看的热血沸腾。
林玄礼出屋去:“童贯,你把这块姜剁碎,拿个手帕过来拧出汁。”
保母赶紧吩咐侍女:“拿个没用过的新手帕,洗一洗再拿来。郎君,这手帕擦汗擦口水擤鼻涕什么都干,洗了也未必有多干净。”
林玄礼感觉有点恶心,虽说后厨未必有多干净,但屉布和抹布还是分开放的。“好好好,把水牛奶拿过来,我亲自煮。”
其实最补的还是牛肉,但是宫里禁止吃牛,天下禁止宰牛,除非祭祀……除了羊鸡鸭鹅鱼虾之外没啥了。
保母:“你要做什么?前些日子要煮奶茶,甜甜的倒是好喝,这奶里加姜,又甜又辣的怎么吃他呢?你要是想吃乳酪,我们做给你吃就是了。”
“嘿嘿嘿,么么你别急,做出来有你一碗。”
保母忧心忡忡:“新做出来的东西还没试过,不能随随便便给官家吃。你吃坏了肚子只是休息几天,官家本来身子就虚,又重要,要是吃了觉得不舒服,那可不得了。”
以烧烤师的技能目测了四十克左右的手榨姜汁,分了三碗,把加了麦芽糖的牛奶倾入碗中,手疾眼快的拦住左右:“别搅拌!别碰!等着!”
保母:“这可不是书上有的食谱,郎君是自己想出来么?这有什么道理啊?”
记录菜谱、药膳的书她都看过。宫外的点心甜品在每次沐休时也去吃过,从未见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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