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期末考后意味着她要回家,即使开学早, 也意味着她要有将近半个月见不到许厌。
还剩下四天除夕,白啄甚至有些丧心病狂地想上到年三十。
但这个想法明显有些异想天开,更不要说身后还有个时刻监督着生怕她晚回来一秒的白凛。
他甚至不给白啄回去收拾东西的时间,名其名曰就十天半个月的假期就别学习了, 好好玩玩放松一下。
本想着说句话的时间总要给,但白凛催得急,白啄只来得及给许厌摆了下手就在他的催促声上了车。
白啄动作已经算很快,但白凛依旧不满意。
“我再警告你一遍啊白小啄, ”白凛想到她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的模样就生气, “你给我收着点。”
白啄:“……”
她已经收得不能再收了。
白啄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的克制程度,怕白凛一个激动出车祸。
但是坐上车的那瞬间白啄就在不舍, 还没分开她就已经在思念了。
马上除夕,各家各户年味越来越重, 除却街上,进小区后小白啄还看见一家门前还挂了两个大大的红灯笼,圆圆的, 做工精细, 越看越可爱。
那家的大门是开着的,里面的小院子也布置的很喜庆,尤其屋门前那部分,一棵树上悬挂着红色装饰物。
那上面挂着的祈愿福条和小小的中国结悬在上面在柔光的照耀下显得静谧且温柔。
就连一旁放的盆栽都有红色点缀, 就无端让人平和下来。
只一眼,就能看出里面主人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白啄视线还停在院内的景色时,白凛停车了,他就把车停到了一旁,走了下去。
这时白啄才发现门外站着的人,他拎着废弃的木板准备扔。
“周叔,”白凛走到他身旁,把那些木板接到手中,“您这次做什么了?”
“茶盘。”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文尔雅的,“什么时候闲了来家里喝茶。”
白凛也笑,说:“我到时候肯定过来打扰。”
听他这么说周祎生也笑,连连道了两声好,后见到站在后面的白啄,对她笑了笑,道:“你到时候也一起来。”
再次看到周祎生,她才知道这户院子的主人,白啄看着他的笑容,顿了几秒,才回道:“好。”
再次见面,白啄觉得这个人身上那股子宠辱不惊的淡然感觉就越深,一如他身上的中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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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白凛会找个时间跟着白父一起去喝茶,谁知晚上吃完饭聊天的时候就听他说起了这件事。
“刚刚周叔让我和啄啄明天去他家喝茶,你早就说周叔家的泡茶一流,”白凛对白父说,“你儿子我也终于能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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