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奖杯哪能用来买的呀!”
“这是男朋友送我的。”
胡华静:“?”
胡华静:“你不是跟男朋友一起去E市玩吗?怎么他还顺便拿了个奖杯?”
舒禾默了默,发现自己有点说漏嘴了,干脆坦白。
“其实主要是去E市看他比赛,顺便在E市玩一玩……”
舒廉这下来了点兴趣。
“他打什么比赛?拿的金牌?”
舒禾点头:“滑板比赛。”
舒廉惊讶了一下:“还是极限运动啊!”
舒禾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继续点头。
胡华静和舒廉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担忧。
“他还是个运动员啊?”
“你们学校体育特招进去的?”
“你们学校体育系还有滑板这个项目吗?”
“没有!”舒禾拉着死亡三千问的胡华静一起坐到沙发上,一个一个问题地向她解释,“他是普通高考进去的,成绩特别好,滑板算是他的爱好吧,刚好又很有天赋,经常拿奖,但不能算是运动员。”
舒廉把身体坐直了一些,问道:“玩滑板还挺危险的吧,经常受伤的?”
“……”
有了上次“全脸大面积过敏”的惨痛经验,舒禾这下很快就明白过来爸爸妈妈在想什么了。
无非就是担心,万一自己的女儿一门心思地吊死在了这颗爱滑板的树上,结果过不久,树它摔死了,女儿会悲痛欲绝、说出此生再也不嫁人了一类的傻话。
想得未免也有些过分长远和恐怖了。
舒禾脑中飞快地划过许嘉实身上那两个刺着“Persistance”和“Dream”纹身的画面,掩饰性地将目光移到行李箱中的奖杯上。
她深呼一口气,努力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得像是在说自己性别为女一样。
“没有。”
“他很厉害的。”
“他从来不摔跤。”
“更加不会把自己弄到骨折骨裂什么的。”
舒廉:“……”
胡华静:“……”
好家伙。
本来还没那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