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从刚才的缱绻缠绵中回过神来,意识迷迷蒙蒙地飘远。
不是说好一天一次的吗?
他怎么还擅自加作业呢?!
……
许嘉实虽然正处在那个最容易冲动的年纪,但本身并不是重欲的人。
两人这么相拥着平复了许久内心的躁动,情绪都渐渐地稳定了下来。
舒禾心里还记挂着吃饭时说起的那个伤,将身子向前靠了一点,把脸贴在他胸前。
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开口。
她今晚已经提了好多次了。
要是再说的话,就难免有点揪着不放、死缠烂打的意味。
倒是许嘉实会了意,主动开口的。
男生的大掌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低声问:“现在想听吗?”
舒禾点点头。
头顶的气息飘动,许嘉实似乎是笑了下,把她带到床上坐着。
舒禾双手撑在身后,乖巧地仰头望着他。
就看到许嘉实双手在小腹两侧交叉。
拎起两边的衣角。
胳膊向上抬。
“唰”的一声。
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轻而易举地被脱掉。
舒禾:“……?”
他脱的速度太快,舒禾根本来不及捂上眼睛,甚至来不及闭眼。
一下就把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看见了。
她急忙把眼睛闭上。
可那副一闪而过的香/艳画面就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
少年因长期运动而练就的身体线条非常好看,像是行走的荷尔蒙。
肩宽腰窄,标准到让人忍不住心生杂念的倒三角。
手臂上精而不过分壮的肱二头肌,锁骨之下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的胸肌,小腹处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甚至小腹边两道让人只要瞄上一眼就能脸红心跳许久的人鱼线。
尾端渐渐没入裤腰里……
舒禾听着自己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缓过来、反而越跳越不齐的心律。
觉得自己大概率是没了。
小姑娘把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两道柳叶眉都因为眼部的动作而微微蹙起,睫毛蹁跹地扇动着。
她摸索着寻到被子的一角,扯过来,把自己的整个上半身都罩住。
似乎是觉得不够,舒禾又干脆躺到床上,咕噜一滚,把自己完完全全地蒙进被子里。
隔着一层不薄不厚的棉絮,羞愤至极、瓮声瓮气地向他指控。
“你是变态吗!”
“不是说好讲故事的吗!你干嘛脱衣服啊!”
许嘉实低低地笑,单膝跪在床上,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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