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太子殿下派了官员,正在斟察岭南水情。”
“臣代岭南百姓谢过太子殿下,国舅爷。”
随后褚国舅又继续叮嘱岭南知府两句,暮色微降,褚国舅回到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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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佳人温婉问,“子盏,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婉之。”褚国舅点头,道。
“怎一个人坐在这儿?”
见她不答,褚国舅复低头看案桌上,摇了摇头。
“还是正值花信年华的小姑娘,怎写这般伤怀的词?”
“若是瑶瑶还在承欢膝下的话,那定然也会习字了。”
恰在这时,风起,楹窗簌簌作响,褚国舅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起了身。
“爷,您……”闻到动静,清逸忙走了进来,道。
“我无事。”
“让岭南县令来见本官。”褚国舅掩了掩唇,道。
“国舅爷。”
褚国舅轻咳一声,声音嘶哑,“这次向知府提出布粥主意的那个郎君可是若尘君?”
“是。”
褚国舅点头,“那你可知若尘君现在在哪里?”
“若尘君前几日向下官辞行,说是要去临安找妹妹。”
临安与岭南毗邻,在天灾过后,除了京城,也有不少百姓去了临安。
所以见岭南百姓情况得到控制后,县令便应允了。
褚国舅沉稳出声,“你可有联络若尘君的法子?”
“下官自是有的。”
这些年,岭南县令也是看着兄妹二人长大的。
“那你说他的妹妹已经找到了,让他即刻回到岭南。”
县令心中一惊,忙对褚国舅拱手,那若晗姑娘竟是遇到了贵人。
褚国舅暗自压了压眉心,只有找到若尘君,很多问题才可迎刃而解。
“是,国舅爷。”
“说到若尘君跟若晗姑娘,那也真是令人惊叹,你说他们兄妹俩,又无父无母,但少时他们两个竟然还能相扶持,在书院跟着别人进学,下官早就觉得他们非池中之物。”
褚国舅心一颤,喉咙有几分腥甜,“那他们兄妹俩之前可否受到委屈?”
县令摇了摇头,“若晗姑娘与若尘君皆是当地才学出众之人,尤其是若尘君,年少时颇负盛名。”
“若晗姑娘心性良善,若尘君又仁厚温润,岭南的百姓都很喜欢他们。”
“在国舅爷未将若晗姑娘接到京城的时候,知府家的三郎君还十分喜欢若晗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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