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和还不放心,担心松露提前被人知道,以后松露就贵得离谱,他就喝不到松露酒,“酿酒方要好好珍藏。不能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酒里加了无娘果。”
林文富连连答应。
林文贵得到允许,开始在脑子里琢磨怎么想法子提高酒价。
酒无疑是好酒,他也喝过。但是要提高酒价,除了包装好看一点,还得再加些别的东西。
林文贵眼前一亮,“三哥,你说我跟人说那酒里加了山珍,怎么样?”
林文富插了句嘴,“你本来就在里面加了山珍。老三之前不是说了吗?那无娘果吃了有很多好处的,比如变美还是啥的。”
他脑子笨,记不住那么太多,只记得这么一句。
林文和纠正,“是美容养颜,里面还有许多营养,能够缓解疲劳。”
林文贵越听眼睛越亮,要不是他不识字,恨不得拿笔记下来。
提到笔,他突然想起来,他可以找人在酒坛上画画,提高档次。
他去铺子里卖山货,就看到铺子用精美的匣子装百年人参。
他肯定用不起那么贵重的匣子,他可以在酒坛上贴画,再找名家提字,最好能让他们替他们的酒作诗。
“对了,咱们这酒就叫松露酒。让人琢磨不透松露是什么东西。”
林文贵听着名字不错,也就答应了。
八月十四这天,苏南珍和林文和一块回娘家送节礼。
这次回去,苏婆子不在家,说是去了二儿子家。
苏望山比之前萎靡一些,没再招一些朋友来家喝酒吹牛。
刘春梅精神倒是好了许多,迫不及待拉女儿到屋里说话,“你爹终于想通了,他打算在村里收养一个孤儿。就是去世刚死了爹的苏同。这孩子也可怜,他父母没了以后就住在他叔叔家,那两口子不是东西,不是打他就是骂,让他那么点孩子洗衣服、干农活。有一回差点掉河里淹死。我瞧着可怜,就帮他洗。这孩子跟我也亲。前阵子我跟你父亲提,他答应了。”
苏南珍见她兴致这么高,也算是替原主尽了点孝心,她男人可以跟原身共情,能够理解他的所思所想;她却并不一样,她能够清楚区分自己和原身是两个人。
她对原身的母亲只能尽应有的孝道,想让她拿当院长妈妈那样真心孝顺,估计是不行了。
“那苏同呢?”
刘春梅摇头,“你奶不同意。气得跑去你二叔家了。但是你爹要办的事,你奶阻止不了的。过阵子,估计就回来了。”
苏南珍的二叔也在县城做生意,不过家境只能算是尚可,一大家子挤在小院里,去哪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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