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活跃于媒t版面,却不再是以模特的身分,而是作为“时心”娱乐的掌权者。
至于她和易胜雄曾经的感情事,像是被尘封起来的潘多拉盒子,再无人提及。
“真的是……没想到啊。”
“是啊,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是我母亲,我当下只觉得,原来还有这么冷的笑话。”
易朗的语气淡淡,薛薛却能体会他的心情。
抛弃了他,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造成他悲惨童年的元凶之一,却在长大后若无其事的出现在眼前,诉说自己当年苦衷的母亲……薛薛目露心疼,紧握住易朗的手。
易朗望着沉在薛薛眼中的难过,笑了笑。
“没事的,我已经不在意了。”他说。“小时候觉得妈妈离开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后来才发现,这世界上其实根本没那么多苦衷。”
不过就是不甘寂寞,不甘落魄而已。
在爱情的热呼劲儿过去后,一切回归现实。
被娇养的大小姐和被奴役的穷小子,就像两条意外交会的线,短暂的纠缠撞出火花,却终究要回归平行。
每天绕着柴米油盐酱醋茶打转的现实很快消磨掉况蓝婕的热情,她清醒得快,也够干脆果决,在和况家联系上后,毅然决然放弃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和为了生活日夜奔波的丈夫,留下一笔钱和一纸离婚协议离开。
回到家却发现老婆跑了的易胜雄,只觉得这一年多来的婚姻像是一场梦。
醒来,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空虚。
和破碎的自尊。
可他没有立刻放弃,还抱持一丝渺茫的希望,为了挽回况蓝婕带着易朗上京北,没想到根本连况蓝婕的面都没见上还被况家狠狠羞辱了顿。
那是易胜雄第一次意识到人与人间的阶级落差原来如此大。
背靠着况家的况蓝婕可以随时反悔随时拍拍屁股走人,而他却和儿子一起被困在原地,为下一餐烦恼,为下个月的生活费担心。
最后易胜雄将这些不如意全归咎到命运的不公,以此来让自己好受点,而年幼的,只会哭泣和嚎叫,还流着况家血脉的孩子,就成为他最好的出气筒。яóυщеňщυ.dе(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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