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顶部的吊灯,彷佛羞于面对下方令人感到脸红心跳的画面似的,发出的照明似橙似黄,显得朦胧而迷离。
然而暧昧的声响却不因此而淡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推进,越来越激烈起来。
褪去文明的外衣,露出人类内心原始的动物本能。
对刺激的追求,和对性爱的渴望。
“嗯……”
薛薛扬起纤细的脖子,伸展出天鹅似的优雅弧度,任由罗驰像标记领地般,将一颗又一颗宣示所有权的印记给盖上去。
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
在用了两个保险套后,罗驰问了句:“可以不戴套吗?”
薛薛想了想,自己不是在危险期,便同意了。
接着,男人便像脱缰的野马,在自己私有的肥沃培土上肆意奔驰。
尔后,畅快的又泄了一次。
本来到此时就差不多了,可薛薛没想到罗驰这会儿就跟个刚开荤的少年一样,在用纸巾与毛巾给她擦拭的时候,竟然又再次勃起了。
看着横在男人双腿间昂然挺立的肉物,面对他无奈又无辜还带着隐隐哀求的眼神,薛薛最后还是松口了。
同时要罗驰保证,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次。
为了能顺利将到嘴边的肥肉吞下,罗驰忙不迭应了,就差举手发誓。
或许是因为这样,不同于方才的节奏明快,男人似乎有意藉由拖慢拍子来延长时间。
如此一来,他能玩儿的花样更多了。
“嗯,乳头,乳头也要呀……”
终于,在被晾了多时后,薛薛忍不住开口哀求。
偏偏作为始作俑者的罗驰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
“乳头要什么?”一手扶着后背,一手撑住细腰,罗驰的唇在光滑的皮肤上肆意游走。“妳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说话的语气有多温柔,与之对应的动作就有多恶劣。
这大概就是男人在性爱中的劣根性了。
或者更精确点来说,是罗驰在性爱中的劣根性。
虽然已经摸透对方的想法,可欲望当前,薛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将罗驰的手抓到自己的胸脯上。
“揉一揉……奶子……啊……”
薛薛不是没试过自力更生,只是和罗驰的手劲比起来,她的动作就像隔靴搔痒一样,非但没能将躁动缓解,反而火上浇油,愈演愈烈。
“奶子吗?”罗驰忽地狠狠一抓,下一秒就听得薛薛发出夹杂着疼痛与欢愉的呜咽声。“只要奶子就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