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衡是难再忍,更况冯栀如此热情,他的手指直接去探花洞,黏糊糊吐着春水,但还不够,缩回手箍住她的小腿折曲起,再握紧两膝用力掰开,腿间的两片肉唇被扯绽,露出红腻的肉珠,一如记忆里粉滴滴的,他突然俯下脊背,头埋进她的腿间,开始舔舐肉唇,一下又一下,如玫瑰花瓣丝绒的感觉,他很喜欢,舔舐的力度由轻变重,甚还轻咬住肉珠贪婪地吮着,倾刻间,花唇及肉珠已被他亵玩的肥腴媚艳,他烫热的大舌转到花洞口打着圈,一面吸吃淌出的蜜液。
冯栀哼哼唧唧地低吟,手指紧紧抓住绸缎褥子,她腿间的私处这两年未曾被男人染指过,忘却了甚多欢爱的滋味,纵是被妮妮打断的那次,也不过是身子本能的反应,心底总是抗拒的,而现却不同了,除去芥蒂后,常燕衡于她更是爱的不行,因为两情相悦,这身娇骨媚肉愈发敏感,乍然遭他一番口舌玩弄,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尽了,软绵绵地只任他摆弄,脑里闹糊糊的无法思考,她仰起颈微挺身子往下看,自己的双腿屈起朝两侧展摆,他埋首其间,可看见宽阔抻平的肩膀,健实而遒劲。她察觉他的舌头在往花洞里戳刺,一股子尖锐异常的酥麻迅速席卷四肢百骸,她啊呀地尖叫一声,身子倒回床上,不停地直打哆嗦,腿间似在出尿般往外流淌,忍不得伸手捂住脸儿,羞臊的不能自已。
常燕衡抹了把脸上沾到的清湿,抬头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沉沉笑起来,拉开她的手指,挟住面儿戏谑:“都当娘了,还羞这样。”冯栀欲要辩驳,才张嘴就被他狠狠亲住,舌头喂进她的嘴里,堵的满当,咂的紧实,混搅有她春水的蜜味,意识到这时,她的手不自主的顺着他贲起的胸膛往下,滑过大片黑森森阴毛,握住那根肉柱,感觉哪是肉做的,像根粗硬坚挺的铁棒,还在不停地胀大,能摸到暴突的青筋,因她的动作而激烈的抖了抖。冯栀用手指箍住:“进来,燕衡,进来肏我。”不止他想,其实婆婆文;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她也想了,想要他插处使劲地填满。
常燕衡粗喘着,大手握住她的手在肉柱上颠搓几下,便去分开肉瓣,挺入花洞口稍内,哪想里厢嫩肉迅速收缩推挤,捍卫般不允入内,他强行往里耸弄,才入龟头,就听冯栀吸着气喊疼:“你慢些,缓缓再进,受不住呢!”常燕衡一直没问过她这两年可有与旁的男人欢爱,她也没旁的男人,只有周希圣围着她,如果她(他)真有甚麽,其实他也能理解,这种思想或多或少与他多年留洋有关,但察觉到冯栀的生疏青涩后,他仍然是很狂喜的,强忍着退出,先送入一指抽送,趁洞口张展再送一指,不轻不重的刮蹭内壁,趁势又入一指,那春水如发洪般不可收拾,晓得她已可以,迅速拔出手指,握住肉柱倾身,一个狠命尽根撞入,插的深极了。
阔别两年多的欢爱,他(她)俩再次身心交融,浑身剧烈地颤抖,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令彼此四目凝望,常燕衡嗓音喑哑:“阿栀,还恨我麽”нαiΤαnɡSんǔωǔ(海棠書屋)·℃ǒΜ
冯栀摇摇头,将腿儿分的更开,任他肆意冲撞,两颗鼓囊囊的子孙圆球拍打她的股间,阴毛糙硬浓密扎着她洁白柔软的少腹,刺刺麻麻,却又好受的很。
常燕衡初插进花径时,便感受到一通无章法地推挤裹绞,箍勒地肉柱还未抽插已滴出前精,脊骨尾端倏得酸麻,差点就大泄阳精,连忙顿住不敢冒然,自顾沉稳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