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倒在地,哭得语无伦次,他的相貌遮掩在紧致的黑色口罩下,眼泪糊了满脸,看起来丑陋至极。
孟听声忍着一脚踹死他的冲动,强压着恶心避开男人不断朝他攀爬来的动作。
他本来听到粉丝二字,想到了从前那群虔诚真挚的人,还恍惚了几分,结果男人接下来的一连串盲目辩解,直接让他瞬间清醒。
这种人根本不配和他感激的人混为一谈。
“可笑之至!”
“漏洞百出的谎言你以为我会信,你给我束手就....!?”
孟听声沉声怒斥,欲要阻拦男人不断向前的动作,谁知男人竟是突然一改痛彻心扉的模样,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扑向了一旁的沙发。
“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相信。”
“我的目的达到了就足够。”
男人一手掐住陷入昏迷的小狸花,提着它的脖子将之高高吊起。
孟听声变了脸色匆匆上前欲要抢夺,男人反应迅速地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锋利的刀尖就这样对着奄奄一息的小狸花,孟听声布满痛恨的眼眸看着那骤现的冷光,不敢再动弹半步。
“蠢货,瞎几把乱扯的话你也能听懵,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明星。”
男人讥笑一声,看着孟听声的眼神格外嘲讽。
“你懂个几把,你在地上边哭边爬的样子跟河里窜出来索命的水鬼一样恶心,我他妈能不怵得慌!”
孟听声大抵是被气吐了,见鬼的教养全都被一股脑抛掉,顺着男人的话就是这样一句义正言辞的粗口指控。
“我劝你说话客气些,若是你不在意我手中这贱畜的命,那你可以接着大声激怒我。”
男人一边掐着小狸花的脖子,一边朝玄关处走去,他将入户门关紧并锁上,一路视线未曾从孟听声的身上挪开过。
孟听声后槽牙狠狠一磨,站在原地陷入了被动中。
“我今天大驾光临你的寒舍,对你屋子里那些破东西以及这一地的贱畜都没有兴趣,我来此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见到你,顺便,拍两张的你的照片回去交差。”
男人眼中闪着贪婪的寒光,他将刀尖对准了小狸花的喉管的位置。
孟听声没有动,也没有问,他清楚的知道男人前来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也明白无论他费尽口舌怎么去钓男人的话,也钓不出。
毕竟男人装哭以及威胁的动作都格外熟稔流畅,警惕意识也有,不是简单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