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磨白莲,羞辱白莲。
都是为了她口中的,言言。
谢知思一瞬不瞬地盯着谢之权,看着这个突然之间在他眼中变得光芒万丈的人,如何残忍地收拾着他一直以来的心魔,惨叫不断在耳旁响起,谢知思却只觉眼眶温热,心间酸涩。
他错了,谢知言哪里是眼光不好。
分明是聪明极了,一挑就挑中了最好的依靠。
只要站在她身边,所有的害怕和惶恐都会消失。
谢知思紧紧握着扶手,铺天盖地的羡慕之感忽然汹涌而出。
他也好想要,姐姐。
只是。
回过神来的谢知思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苦涩一笑。
有道心坎他永远的跨不过去。
何来拥有的资格。
......
踏入谢知言房间后,谢之权满身杀气便都收敛得干干净净。
她来时张扬利落,解决完白莲后一滴血都没沾上。
陈姨早在谢之权来时便识趣地离开,因此这时房内仅剩谢知言和谢之权二人。
谢知言整张脸都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一双仿若能滴出水来的湿润眼眸可怜极了地看着谢之权,他坐在床边双手置放在双腿上,嫣红的唇微微张了张,瞥见谢之权冷冰冰的样子,却是不敢出声。
谢之权一言未发,走上前。
她手抬了起来。
想到方才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谢知言脖子一缩。
冰凉的掌心却是贴上了他滚烫的额头。
谢知言感受到她未说出口的担忧,皱了皱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了病整个人都变得虚弱敏感起来,他这时候特别想要伸手抱住谢之权,然后跟她撒娇。
他试探着伸出手,头顶却传来没有感情起伏的声音。
“人还活着。”
谢知言的手一僵,脑子有点发懵。
她在说什么?
“衣服脱了。”
姐姐真的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谢知言颤颤巍巍探出去的手这下子彻底伸了回去,他一脸错乱迷茫地看着相当认真的谢之权。
“姐姐,你,你要干什么...”
谢知言双手环抱着单薄的胸膛,此刻就像一朵像是要被恶人采撷的娇软小玫瑰一般。
谢之权脸一黑,一个脑崩就弹了过去。
“脱掉!”
谢知言被崩得泪眼汪汪,扁着嘴一边吸鼻子忍眼泪,一边听话地起身将上衣慢慢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