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知意已是累得不行的状态,男人却一副颇为餍足的神色,晃了晃放在她嘴里被咬得差点出血的食指,低压着嗓音问:“你是属狗的吗?”
明知意趴在榻上,昏沉间抬起眼望了望他的食指,手指上已是红红的一圈,似是再用力咬怕真的会出血。可想也是疼的,立即觉得丢人,赶忙将头埋进被褥里。
见她还不好意思了,晏行墨就不再打趣她。
他这个太子妃,面子薄着呢。
明知意等缓过来之后,以为今夜该是结束了。
不曾想,后面晏行墨还叫了两次水。婢女们每次进来的时候,寝殿内始终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各个恨不得将头埋到地板上。
见散落在地的衣裳,婢女们更是脸红耳赤的加快手上的动作,等忙好了立刻退出去。
等最后一次晏行墨抱着她从耳房出来的时候,明知意是已累得说不出话,嗓子更是哑得不行,一沾到被褥,立刻沉沉地睡了过去。
东宫这边的动静,自然是没有瞒住有心打听的皇后。得知太子叫了几次水,她可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了却了一件心头的大事,也不枉她今晚熬了半宿等来的结果。
当即吩咐下去,要好好赏一下今晚伺候寝殿的几个宫女。就连半夜回来传话的大宫女,也得了赏赐的银子。得了这样的好事,大宫女开心地谢过皇后。
天光微亮,按规定,太子大婚三日内可不用上朝。
虽然休沐在东宫,但晏行墨早已习惯此时醒来,终于一脸餍足。侧过身瞧着身旁熟睡的女子,昨晚他要得猛,知道她累也不打算吵醒她。眼神专注地凝视她,就跟前世一样。
这一幕,他盼了许久,念了许久。
无论你是云卿还是知意,都只能是孤的女人。以后你就好好留在孤的身边,孤保证,不会再重演前世的悲剧。
眼下并无困意,晏行墨回复了心绪,看着熟睡的她想了想,昨夜这般有些失控怕是伤着了。终究不放心,晏行墨起身拿出了一只绿色瓶子,打开里面是淡淡草香味的浅绿色膏体。
这是瓶可快速消肿止痛的良药,他早早就备好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还是要用上。
晏行墨掀开床上的被子,扯开她薄薄的里衣后,果然看见那处地方已经微肿了,于是指尖挖起一小坨膏体,轻轻又仔细地往里抹了进去。
明知意因着身子累极睡得十分深沉,只觉得身下有些疼痛的地方传来了一阵丝丝凉意,还有一只手给她按摩着。但她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睛,皱着眉头,任由那人的动作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