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游笑着揽住大卫的肩膀,转头问初酒:“看风水,你来吗?”
初酒想了想,点点头。
反正在寝室待着也没事做,而且她怀疑陈游压根什么都不会,让他看风水没准会招来凶煞。
初酒上楼:“我先去把东西放在寝室。”
陈游看清她手里的袋子,一阵无语。袋子里装的是她换下来的塑料拖鞋,还有小卖部阿姨送的临界期面包。
问的去死大师。
他突然有点懂了,初酒的师父为什么叫这个道号。把道观经营到这么穷的地步,本来已经很暴躁了,如果再被人天天问大师怎么称呼,可不得更燥。
大卫问:“他谁啊?”
刚开学男德班管得严,这周他没来找陈游玩过,只是听说过初酒这个名字,但还没见到过真人。
陈游说:“初酒,我同桌,也是我舍友。”
大卫拖了个长腔:“哦,就是他啊。”
陈游问:“怎么了?”
大卫笑道:“听庞子说,他目测到你21.”
周朔目瞪口呆,视线往陈游下半身挪。
陈游把手放在裤腰上,痞笑道:“要验证吗?”
周朔的脸红了,把脑袋摇成拨浪鼓,说:“不不不,我是想问问你们是去看风水吗?我虽然是电工班的,但是我爷爷是算命先生,我也非常喜欢风水。我也想去,中不中?”
陈游道:“你刚不是说,你爷爷给你算了一卦,说你这周末离开学校会有血光之灾吗?”
周朔顿住脚步,满脸痛惜,像是丢了二百块钱。
这时初酒过来,他们三个人一起走出宿舍楼。
大卫开车,向开发区驶去。
大卫的新房在开发区,地段有点偏,但是市政规划三年内会通地铁。消息一出,超市商场等等生活设施陆续入驻,眼看着房价蹿上来。
路上没怎么堵,二十多分钟后下了高架。
陈游坐在副驾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大卫说:“快到了,前面那座最高的楼就是。看着跟个傻大个似的。”
陈游豁开眼皮,顺着大卫指给他的方向看过去。
一座摩天大楼耸入云际,从车里的角度看,景象绚丽壮观,颇有种豪气冲天的架势。
但是大厦四周再无别的建筑物可以与之抗衡,显得孤零零。
陈游说:“豪横。”
后座的初酒皱着眉,说:“孤峰煞。”
陈游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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