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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好像也行,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啊,而且他这也算强迫,如果他真这样,她就……

还没想到要怎样,他就停了下来,在她头顶盯着她,语带狠厉地问:“还想问下去吗?”

她连忙摇头,想说话,却发现舌头酸麻,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她身上起来,坐好,又拿起了自己的书,然后说道:“相比起看书,我还是觉得其它娱乐更有意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薛棠棠抹了抹嘴唇,安静如鸡,红着脸一声也不吭地将自己的睡衣整理好,头发整理好,默默裹了被子躺下,然后侧过身去将背朝向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仍一动不动,不知是仍然躺着,还是已经睡着了。

梁志渊目光盯着面前那本没看进去一个字的书,悄无声音地深深吸气。

想吗?当然想,包括刚刚,如果不是还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可能真的就……

直到此时,她身上那种馨香和柔软仍盘踞在五感中挥之不去,教他倍受煎熬。

当时见她跑上高铁,他怎么会有高兴的想法,分明就是刑罚。

……

薛棠棠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然后就觉他又欺压过来,压制得她完全无法动弹,甚至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蛮横地将她侵吞。

她想抗拒,却又根本动不了,想叫也叫不出来,最后就那样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她像一条破烂的小船一样被风雨侵袭摇摆,寻不到归处地被水浪推至高峰时,她才陡然惊醒,发现夜一片深沉,四周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转过头,正好对上梁志渊那一双月光里深邃又湛亮的眼睛。

她竟然,做了个春梦。

“你怎么了?”他开口问。

薛棠棠只觉脸颊一片滚烫,心想还好现在是夜晚,就算脸红他也发现不了。

她喘了两口气,慢悠悠道:“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梁志渊滞了一下:难不成,是因为睡前的事,做了个被他侵犯的噩梦?

半晌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会儿薛棠棠一看,发现自己竟和梁志渊挨着。

睡前明明是隔着楚河汉界的。

再一看,发现他还是在他之前的位置,而她已经从床左侧挪到了床中间。

是一个人睡大床睡习惯了吗?

顶着发烫的脸,她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

这时梁志渊才问:“没事吧?怎么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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