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沈秋戟不仅把鸟扔了出去,他还把车窗关上了,让戴菊鸟再也飞不进来。
果不其然,两秒后那只戴菊鸟折返,却一脑袋撞上车窗,发出“哐”的一声,顾绒听着都替它觉得痛。戴菊鸟发现自己飞不进车了,跟在车外飞行了几分钟这才离开。
顾绒以为它要放弃了,却没想到那鸟不久后竟是又过来了——这一回它鸟爪上抓着一坨黑炭,非常流畅地在车窗上留下三个字母:
【cnm!】
末尾居然还打了个感叹号,顾绒光是看着几乎都能体会到戴菊鸟的愤怒。
“这只鸟会写字!”顾绒惊呼,拉着沈秋戟过来看车窗上的国骂,“它在骂你。”
沈秋戟:“……”
“这鸟是成精了吗?”顾绒啧啧称奇,“它能吃冥骨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它把琳琅游乐园的冥骨吃了,说不定它是馋上了你体内的骨头,寻思着要吃了你,”沈秋戟揪顾绒耳朵,“你却还有心思惦记着别的鸟呢?
顾绒赶忙给沈秋戟认错,可后面还是忍不住嘀咕:“什么叫惦记着别的鸟?你说话怎么色色的呀?”
沈秋戟冷哼:“你才色色的,一点到晚看鸟。”
顾绒简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想和沈秋戟辩驳,却发现司机师傅已经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他们了,就不好再说话,安静静的看路上的风景。
看了足足一个小时……他们还没到明月崖。
至此,顾绒终于明白这个司机为什么不愿意载他们来这了,因为实在是太远了,顾绒甚至都觉得车费给司机师傅给少了,跑这么一趟他也真是不容易。
顾绒不禁问沈秋戟:“明月崖这么远的吗?”
“再有十来分钟应该就到了。”沈秋戟看了眼时间,“不过我们今晚应该见不到我七叔了,他一般九点后都不会出现,我们在明月崖山下的酒店开一间房子暂住一晚吧,明早让我大哥开车来接我们进山。”
顾绒好奇:“大哥?”
“对,是我七叔的干儿子,姓柳,岁数比我大。”沈秋戟回答顾绒道,“所以平日我里就叫他大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