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孚眼神凄恻:“王爷自然不会来。新婚夜后,他看眼臣妾都嫌恶,怎么会来救?”
赵厉冷笑:“你是在怪朕?”
那时赵厉在边关死里逃生,率兵甫到京郊,听说自己未婚妻进洞房了!当即闯入王府,欲强掳苏孚,挣扎间婚衣撕裂……最后理智回归未成事,却直接导致豫王生成心结。
“臣妾怎敢怪罪陛下。”
说是这么说,脸上可不这么表现。
赵厉觉得可笑,说到底,分明是他们亏欠他:“你最好怪朕。”
眼底暗光一闪,将苏孚捞进自己怀中:“四年前没算清楚的旧账,今夜该有个了结。”
双双跌倒在床榻,通体碧绿,没有一丝飘白的翡翠簪拆下,满头青丝散乱,惊慌失措爬上苏孚秾丽容颜。
苏孚挣扎得意外激烈。最初赵厉以为小打小闹,不放在心上,直到脖颈抵了根碧簪。
这玩意插在女人发髻是装饰品,插进喉咙不比任何杀器威力差。
赵厉眯了眯眼,居高临下打量苏孚,半晌,抽身站起,冷冷道:“赵璋到底哪里好?让你死心塌地为他守身。”
四年前,他不得圣心,赵璋前途光明,苏孚背叛她,他不忿,却也理解。人性如此,谁不想攀高枝呢?
可眼下,他成为至高无上帝王,苏孚却还如此待他!
苏孚没回答,拢好衣襟,跪求赵厉放她离开。
原主常年养在深闺,并无多少心机,从被男女主耍得团团转可见一斑。私下直接找赵厉报信这事考虑得也不完善。赵厉怎么会不知道赵璋逆反心思?受势力牵制,不好动手罢了!
他不会感激,甚至不会动容。反而会怀疑,苏孚是因在豫王那里待遇差,才过来投靠。
贪慕虚荣绵里针,毫无节操墙头草。纵然有过年少情谊,赵厉怎么会将这类女人放在心尖?不放在心尖,她怎么能有把握成为挚爱并改造这位暴君?
看剧情,赵璋逼宫没受丁点老古板们阻碍,除去赵厉自己作死,很大部分原因是得道圣旨,她要将那圣旨偷来。
虚情假意,贪求富贵的前任不值得付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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