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dia……你起来,你不用……”
这样的。
最后的那句话被情欲所淹没,他爱何林曼,可不代表他没对何林曼有过阴暗的念头。当他还是陆越的时候,他想过,要不就骗着这个富家女上床吧,脾气虽然很差,可在床上,这再差的脾气也可以当情趣了。
他想,把这个傲傲的何家女骗到人少的郊外,那里有废弃的厂房。他把何林曼骗进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上了。
富家女是被娇养长大的,白嫩如玉的肌肤一掐一个印子。她会惊恐,会尖叫,会哭着喊他名字,不断哀求着放过她。可这谁会理呢,精致的裙子早就被撕掉扔在地上,他掐着何林曼的腰强行上了她。
开始她会哭,会尖叫,会挣扎着要躲。可逐渐的,她便会像发情的猫一样发出软软娇娇的声音。
在荒弃的工厂里,何家最受宠的女儿被人操得合不拢腿,脸上,嘴上,胸上,皆是白浊。
他会抓着何林曼的头发,把性器塞进她的嘴里,狠狠地抽插——
可是这些都没有发生,好几次的恶念都被他扼制住。
他舍不得。
粉嫩的舌尖勾绘着柱身的形状,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粗壮的阴茎。何林曼垂着眼,像吮着惯吃的棒棒糖似的给他舔。
“你不用这样,你好好的做什么……”何淮安喘着粗气,沉闷的呻吟令何林曼既觉兴奋又觉有趣,她在情事终于占了上风,即便现在她其实是不太舒服的,长长的性器塞满了整个口腔,甚至顶到喉咙会生理性想吐的。
可是何淮安看起来很舒服——忽然被推开,何林曼摔躺在被子上,愣愣地看着那地上的一滩。
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像被放大了一遍,听得何林曼也不自觉地重了呼吸,分开原本闭合在一起的双腿,淫水了沾湿内裤。
“曼曼……”他哑着嗓子唤,浸染着浓浓情欲,“你——你做什么?”他的眼受伤了,纵使睁得再大也是无用功,柔嫩的唇飞快地在顶端碰了下,他分明是感觉到舌尖掠过的感觉。
“不好吃,腥的,还好咸……”她娇里娇气地抱怨,听得何淮安脑门充血,原本平息的欲望再次复燃。而始作俑者还笑着趴到他耳旁问:“哥哥,你想不想上我呀?我可以在上面吗?”
何淮安捂着眼,跟死了一样没回话,可是何林曼跟不住地缠他,磨他,声音好娇,甜腻得让人心都化了。
可惜他见不到,没能看见今夜的何林曼有多美。只能扶着那柔软的腰肢,感受着情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