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赌后,他选择其中可能性最大的一条进行布局。
三人若好运撞上,算闫火罗他们倒霉,要碰不上也能尽快折返回来跟黎殊他们会合。
凌晁睁大眼睛看着黎殊的话,连呼吸都下意识收敛起来。
“黎先生真是秒人啊!”
郎昊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仅从表面来看,黎殊的计划可谓是危险大胆至极,甚至让人怀疑他想三人去送死。
但经过细致的分析和布局,一切又能顺理成章。
整个布局对他们的要求就是胆子够大、行动够快、脑子够机灵。
满足以上三点,再加上三人都有着不弱的武力,安全脱身的概率也在七成左右。
“若能趁乱烧了闫火罗大军的辎重,不说全部烧光,烧一部分也能打击他们的士气!”
也能借此给朝夏边境争取一点儿喘息的时间。
凌晁看得热血沸腾,目光灼灼地看着裴叶。
“裴先生,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裴叶嗤笑道:“行,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不怕丢了命,我就陪你搞事一波。”
郎昊一手拍在额前,下滑捂住双眼。
他辜负了荣王的厚望。
没有看住凌晁,也没有盯住裴叶。
“真是胡闹,凌晁你可是……”
未来要躺赢的男人啊!
平平安安当个人生赢家不好吗,非得搞这么一波,嫌自己命大?
“来嘛来嘛,咱们三个一向是穿一条裤子的,同进同出的同窗友谊。大好的立功机会,哪里能少了你?”凌晁冲着郎昊招手,见高冷帅哥不买账,他骨头一软将手臂搭在后者肩头。
郎昊不客气将他手抓开。
“谁跟你们穿一条裤子?”
兴许他当年拿着举荐信入天门书院就是个错误。
否则怎么就认识这么两个奇葩?
一个仗着有人撑腰的纨绔作死起来,那真是惊天动地!
裴叶和凌晁一合计,二人默契对拳便决定去搞闫火罗的辎重。
“我们的目标就是烧辎重,烧得越多越好。”
凌晁意气风发,夜风吹拂,鲜红的宽袖灌风,猎猎作响。
裴叶睁着耷拉眼睛,接过话茬。
“做人要有点志向,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我们的目标不是烧粮草。”
凌晁二人懵逼。
裴叶道:“是送闫火罗那群憨批回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