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给衍哥哥吃过糖?
而且衍哥哥看她的眼神很冷漠,和记忆中小时候的人一点也不一样,可是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副画面。
“郡主若是不适,可要先回府?”蓝玉撑着伞过来。
四目相对,秦芮像是明白了什么,立马叮嘱雨梅在这等着她娘,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先行回去。
望着迈入雨中的人,雨梅急的跺跺脚,“郡主!”
雨水冲刷着一切尘埃,空气中夹杂着几分青草香,等下了山,秦芮很快就看到一辆黑木马车停在路边,一名身形颀长的青袍男子立在马车旁,一手撑着伞,让人看不清轮廓。
雨并不是很大,秦芮立马快步奔了过去,立马钻进他伞下,笑着将人抱住,“衍哥哥为何会在这?”
一路跑过来,女子发鬓间沾了几滴雨珠,男人抬手轻轻拂去,将伞完全立与女子头顶,“刚好回京,顺带看看你。”
方鸠等人早就转过身,面不改色的望着四周。
小脸突然一热,秦芮不由撇撇嘴,“原来你只在有空的时候才会想到来看我,没空的时候就不想看了是不是?”
而且他把蓝玉留给自己,分明就是为了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金安寺拜佛。
“那你可有想我?”贺衍缓缓低下头,对上那双明眸。
后者眼神闪烁不定的别过头,耳廓越来越红,“才不想!”
方鸠恨不得堵上自己耳朵,从未想过殿下会如此幼稚的与人争论这个问题。
直到两人上了马车后,他才尽职尽责的驱赶马匹,只是里头倒是再无声音传来。
外面细雨绵绵,车厢里一片旖.旎,娇小的女子被按在角落,“呜咽”的被迫承受男人许久的热情。
“唔……”
秦芮红着脸紧紧揪着男人衣袍,许是不像第一次那么被动,双手渐渐环住男人脖颈,迎合似的启唇任由那抹清冽侵入,被动的与之纠缠。
大手轻揉着那抹纤腰,贺衍轮廓略微紧绷,眸色越来越深,忍不住肆意掠夺娇嫩的清甜,直到勾缠的越来越深,唇角却突然一疼,像是多了点铁锈味。
他望着面泛赧红的女子,后者恼羞成怒的瞪了他眼,“登徒子!”
自己只是故意让他放松紧惕,好报复回来而已。
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男人眸光暗沉,指尖摸了下破皮的嘴角,“谁教你的?”
秦芮小脸越来越烫,“我只是有感而发,谁叫你动不动就这样,与街边的登徒子有何区别?”
她其实怀疑,如果自己是个刺客,刚刚是不是就能得手了?
原来美人计是这样用的。
“登徒子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