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过愣住的几人,李曲安大步冲向门边,“爱妃,你也早点下班谈个对象吧。唉。”
话落,李曲安不敢再看艾非的反应,抓紧时间溜了。
身后,身高一米九,长得浓眉大眼的“爱妃”脸上好似纹丝不动,实则手指用力,刺啦一声不小心撕破了手上的文件,又叫我外号,等明天来你就死定了!
还没来得及走的员工们:气氛好像不对?不允许加班难道不应该高兴吗?不过,艾总的名字真的是听一次想笑一次嘿嘿嘿。
火速躲回家里,除了刚开始创业要积累资金的那一两年,李曲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现在就需要安康给他做顿好吃的好好安慰安慰他凄惨的心灵。
但想归想,从安康上高中天天晚自习上到半夜开始李曲安就再也没让安康在上学日的晚上做过饭,每次他都是掐着点把晚饭做好然后去接安康回家的。
要不是安康极力要求,李曲安其实打算励志的早起让安康多点休息时间的。
唉,崽太懂事了就这点不好,让人想心疼都没机会下手。
欣慰后,李曲安又苦恼的开始组织语言。怎么样把安康亲爹找到了的消息最委婉的说出来呢?
想了半天,虽然知道安康不会那么脆弱,但李曲安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烦躁地搔了搔头发,看时间差不多了李曲安放弃了思考起身去做饭。
单助理搞到邵方航的头发应该还要几天,然后还要做检测,时间还长,慢慢想吧。
提前五分钟到校门口,李曲安接到安康时,经历了几个世界锻炼出来的精神力敏锐地察觉到一缕恶意,是针对他的。
仿佛只是随意的一瞥,李曲安看到人潮中注视着这个方向的邵朗之。
与反射性勾上假笑的变态和谐地对视了一眼,转头,李曲安收紧握着安康胳膊的手,心中警铃大作。这家伙想干什么?
邵朗之照常目送安康看似冷热实则粘人的和李曲安一起上车远去,这才默不作声的也坐上车。
邵朗之心里的嫉恨如野草疯长。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贱种就可以获得这么多的爱?不仅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他打算,可以为他忍受十年困苦生活的母亲,甚至在他母亲死后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冤大头把他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
而他呢?他明明是豪门大少爷,却摊上那样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他的父亲在外面花天酒地,他的母亲心里只有作为豪门主母的面子,恨他挽不回那个贱男人的心对他非打即骂没有一个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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