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韶韵长长的吐了口气,“嗯,咱们回家吧,我想琛琛了。”
荣信去开车,宁韶白的目光落在不停揉耳朵的夏眠身上,“怎么了?”
“耳朵疼……”夏眠又不自觉的摸了下耳朵,下意识的“嘶”了一声。
“我看看。”宁韶白探出胳膊拨开她的手,发现夹着耳钉的耳垂肿的都透明了,以至于耳夹都陷入肉里不好取下。
宁韶韵也看到了,惊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了?我都没注意到。”
夏眠心想,今天一直都精神紧张,别说宁韶韵了,她自己也是刚刚才察觉到耳朵又疼又痒。
宁韶白拨开夏眠再次摸上来的手,微微倾身仔细看了看,“可能是过敏。”
“啧,”他一把将夏眠不老实的手拍下去,“别动!”
夏眠难受的道,“疼啊!”
正好荣信开车停在他们面前,宁韶白对宁韶韵道,“姐,你坐前面。”
然后转头对夏眠道,“上车。”并警告道,“别摸,马上给你取。”
他不说还还没什么,但他越说别摸,夏眠就越想摸,这东西马上摘了不就行了吗?
然而今天的宁韶白有些可怕,她不太敢惹。
就在夏眠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宁韶白终于从后备箱里拿了一个小医药箱上来。
夏眠惊恐道,“难道要放了血才能摘下来?”
荣信发动车子,逗她,“对啊,肿的那么厉害,白哥估计是要给你做手术了吧,那医药箱里有一套手术刀呢。”
夏眠又忍不住去捂耳朵,宁韶白瞪了她一眼,“能不能老实点儿?”
说着快速找出酒精棉球擦手消毒,对夏眠道,“过来点,给你取。”
夏眠才知道原来是医生的穷讲究,她嘿嘿笑着凑过去,“快点快点,好疼。”
宁韶白才伸手碰到她的耳垂,夏眠就痛呼一声,“……轻点轻点,真的疼……”
宁韶白没好气的道,“你还怕疼啊,这又不是一下子肿成这样的,你这会儿才叫唤。”
虽然是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不少。
夏眠僵着脖子不敢动,“今天气氛那么紧张,我哪里顾得上想别的。”
察觉到宁韶白微凉的手指,夏眠屏住呼吸,本来已经做好了会疼的准备。
结果一点都没感觉,很快就觉得耳朵一阵轻松,耳钉被摘下来了。
她扭头看着宁韶白赞道,“不愧是优秀的外科医生啊,厉害!”
宁韶白懒得理她,“换边。”
“哦,”夏眠坐在座位上扭了下头,“这要怎么换?我脖子转不了一百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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