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对着母亲,她不能像对待父亲一样据理力争。
李相浮知道这是在顾忌什么,他原本还应该有个姐姐,可惜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没活几岁,从那之后,李老爷子的第一任夫人时不时就要去做一次心理疏导。
李戏春无奈在他旁边坐下:“你主意多,有没有想法?”
李相浮现在是泥菩萨过江,正要摇头,忽然抿了下唇,重新考虑起来。
“其实只要显露出态度,就够了。”
李戏春感兴趣问:“什么态度?”
李相浮小声说了句话。
李戏春惊讶:“比武招亲?”连忙摆手:“这可不成。”
年轻人容易冲动,万一真闹出事才叫麻烦。
李相浮摇头:“舞。”
说着伸展胳膊扑扇了两下。
李戏春嘴角一抽:“比舞招亲?”
李相浮点头。
李戏春狠狠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出对方极速旋转上演信仰之跃的画面,张开嘴却死活说不出一个字。
“我身边正好也有不少受催婚困扰的朋友,这个活动刚好能满足不少抗拒相亲,又想交朋友的人。”
李戏春嘴角一抽:“你确定有人会参加?”
李相浮:“我前一次舞蹈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活动听着就不正经,符合娱乐性质。”
找不到合眼缘的可以推脱说是去凑个热闹而已,又不损失,何乐而不为?
说着仰头看了看头顶的水晶吊灯,觉着电动小陀螺这个称号着实不太文雅,是时候摆脱了。
“不如就举办一期以狂热探戈为主题的舞会?”
李戏春语塞:“现实点,有理智的都不会到场。”
李相浮微微一笑,拍胸口承诺:“交给我。”
停顿了一下又道:“等到舞会快结束时,作为主办方我亲自献舞一曲,就跳高难度的优美古典舞,有了前面那些‘群魔乱舞’,我能惊艳全场。”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良久,李戏春唇瓣才动了几下:
“小弟。”
“嗯?”
“别让爸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怕李相浮被活活打死在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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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浮在图谋着‘洗白’计划,深山野岭,孔永贵却在被迫写悔过信。
早在两天前,他就已经受不了被人盯着的生活,敷衍着写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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