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几人的争论还没个结果,佑淳就到了。
四人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皮鞋锃光瓦亮,头发往后梳,着装打扮十分现代白领精英的年轻男人朝燕溪舟疾步走来。
“燕先生,久等了。”
“喏,就他们四个。”
四人见到佑淳,无语又茫然。
——这人到底是谁?看他的衣着打扮好言行举止,显然不像是一起穿越过来的,为什么会找上他们?
佑淳环视一圈,目光毒辣地瞄准了四人中的带头人——谢瑾璇,笑着伸出右手:“久仰久仰,请问是玄阳门的各位吧?在下佑淳,崆峒派钟仕长老的二弟子。”
“崆……峒山?”谢瑾璇慢慢伸出右手,佑淳先一步握上去,以示友好。
“对的对的。说来惭愧,原本应该行抱拳之礼,但为免暴露,也为了入乡随俗,就还是握手的好,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说完比了个请的手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四位……五位移步。”
玄阳门的四个人都木了,就这样脑袋短路,稀里糊涂地上了佑淳的车。
……
商务车开了没多久,停在了一幢半新不旧的大楼前。大楼门口还有一片不小的花园掩映,假山水榭,一应俱全。
有个穿着唐装的老头手持木剑在远处练习。
顾元驹看了片刻,呼喝一声:“好身手!”
佑淳笑说:“那是家师。”
顾元驹一愣:“他是崆峒派钟仕钟长老?——为何他的剑……?”
佑淳摇头叹息:“说来惭愧,因为家师的原因……剑被警察没收了。”
四人面上一紧,想起了前段时间严格的管制刀具排查,让他们都不敢随便放置自己的武器。
几人走过去,途经钟仕,顾元驹原以为钟仕会怒而对燕溪舟出手,毕竟崆峒派掌门人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谁知道他只是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拿着剑换了个地方舞,看样子,更像是要避开燕溪舟似的。
而燕溪舟则若无其事地继续吸溜饮料——他又买了一杯新的。
顾元驹简直震惊。
佑淳则继续带领几人参观。
他按下二楼的电梯。众人出得电梯,发现是一个宽敞的公共空间。
“这里的设施很完善。有健身区,也有公共厨房,一周打扫的人来三次。当然你们也能租带独立厨房的房间。”
他边走边介绍,在公共区域偶然碰见了包着头巾的左弘盛。
“啊,师兄……”
左弘盛白了燕溪舟一眼,趿拉着拖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