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金仁显的穿着可看得出,他并不是个喜欢将金银财宝装扮到自己身上的人,因为他穿的很朴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和他雇佣的那些伙计,没相差太多。
这房间里也一样,普普通通,简简单单,一床一桌一衣柜,简单至极。
唯一贵的就是他喝的酒,或许他只舍得在这上头花大钱,只好这一口。
慢慢的走,踏过地上被翻的乱糟糟的东西,走到床边,又走到衣柜前,小鼻子轻轻地动,她一直在闻味儿。
最后,一直走到了窗边。窗子开了个缝,她推了下,窗子开的更大了。
身体向前,上半身都顺着窗口探出去了,吸了口气,她闻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却没分辨出是什么。
“闻到什么了?”窗外,卫均走了过来。
抬头看他,在窗口对望,鹿元元眯着眼睛一笑,迎着阳光,像朵花儿,无端的叫看着她的人都心情好了起来。
“一些香味儿,又说不清是什么香。屋子里没有,仅限于窗口。”她说,这些都是用鼻子闻出来的。
怎么说呢?她一直在这一座小城里,虽说这些年来没少接触香料或是女人香这些勾当,可是,她的鼻子见识还是短浅了些。
这段时间,可说是她飞快长见识的时期,许多的味儿,她都不曾闻过。这世上的味儿,估计可以和昆虫的种类相媲美。
“在你的鼻子里,什么样的味儿算是香?”卫均问她。因为,之前鹿判或是兆兆,在形容一种味儿的时候,很少会说香,特别香等等这种字眼。他们会更详细的用某种事物来做形容,让大家能够尽快的理解。
“以我的喜好为准啊!我觉着香的,我就说香。”难不成要她用某种东西来形容?那她说的东西,他们未必知道。就像巧克力似得,他们知道巧克力是个甚啊!
卫均几许无言,垂眸看着她趴在窗口那样子,分明娇稚,又隐隐的透着那么几分泼皮无赖。
“当然了,香也分很多种,这窗口的香……”说着,她身体往下探,腰部趴在窗台上,后面脚也翘起来了。
卫均看着她,不得不说,她还是相当灵活的,尽管没学过什么功夫。
“要我说,应该是体香,反正我闻过那么多的香料,没有这种香。这个自带体香的人,在窗口经过,仅此而已,没有进来。”起身,鹿元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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