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他们俩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认为皇家不可信。
很多年前的那件事,他们所有的家人都死了的那件事,他们俩一致认为,就是皇家的人下的手。、
他们想将某些敌对势力一网打尽,但自己人还没撤出来。可是他们等不了了,就动手了。结果,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就都死了。
其中,就包括鹿元元的父母兄长,还有阿罗的父亲以及乔小胖的父母。
他们俩的父母是鹿元元父亲的手下,又拜了把子的,情同手足。
说起来,这也算是应了誓言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最终可不就同日死了嘛。
现如今,他们是相依为命,这两个人其实一直都在查当年的事。可是,哪又有那种路子,真能去查个清楚。
吃饱了,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鹿元元准备撤了。
乔小胖转眼看她,别瞧他胖胖的,可是丝毫不见憨厚之色。
“别把那什么指婚的事儿当成真的,有好事,人家能给你?那肃王不育,根本就不行,算个屁的男人。”他那两只眼睛跟探照灯似得,透着掩不住的凶恶。
鹿元元还没吱声的,就听阿罗说,“她也至今天葵未至。”
“那又如何?男人不中用,那就是无用。女人生不了孩子,又不代表不能用。”乔小胖双臂环胸,跟说绕口令似得。
鹿元元立即朝他竖起大拇指,“英雄所见略同。”
扬了扬下颌,意见被认同,乔小胖颇为受用。
阿罗缓缓转头看鹿元元,“理是这么个理,只是,咱们自是不能被他人挑了错处。谨慎行事,有时的确比恣意妄为要长久的多。”
“就城里这么些货,哪个她能看上眼?你这心操的没边儿。”乔小胖轻哼了一声,真想试试能不能用,也得寻个人中龙凤吧,怎么也得比得过那肃王才是。
尽管,他们谁都不知道肃王长啥样。
眼见他们俩又要掐上,鹿元元立即遁了,出了门,把堵住鼻孔的布扯出来,呼吸了新鲜空气,这才觉得舒坦些。
这西南气候湿润,四季温差也不太大。鹿家会在这里落脚,全是因为这气候。
不为别的,就这般敏感的鼻子,还真是难伺候的紧。
她看过家中珍藏的那些旧日手记,家中长辈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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