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弟里谢越霖对宋子固最是印象深刻,只因父亲每次说起来都要赞一句少年英才。谢越霖对他除了有些好奇外,还存着一丝一较高下的心思。
宋毓琴听见儿子的问话颔首道:“子固十五岁就中了举人,若不是你外祖父怕太扎眼压着他又读了几年的书,他早就考中进士了。”
谢意尔听了母亲对大表哥的夸赞,不服气道:“我倒觉得哥哥才是品貌非凡,才华横溢,别人如何比得过哥哥。”
谢越霖听了妹妹的夸赞,脸色微红,不禁道:“不可狂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表哥确实才学过人,父亲也是夸赞过得。”
谢意尔听了不以为意:“哥哥何必自谦。”
谢越霖摇头道:“京城乃是天子脚下,人才济济,不是一个小小的苏州能比得上的。别人且不说,只咱们昨日见的那位齐公子,便是气宇轩昂,卓尔不凡,少有人能及。”
谢意尔忆起昨日的那人,也觉得是自己轻狂了,她不好意思道:“是我见识浅薄了。”
昨日她们行至济阳,宋毓琴吩咐船靠岸,让众人晚上在济阳休整一晚,明日再继续上路。
只是她们下船晚,到客栈时已经没有上房了。这家客栈是济阳最好的一家,别的她们家实在看不上。正为难之际,不想有个少年听说她们是前吏部尚书宋大人的亲眷,便主动将自己订下的三间上房相让,她们这才能住下。
那位少年确实气质卓越,再加上那满身的贵气,竟是比哥哥还要出众。
谢意尔脸色微红的赞道:“那样龙章凤姿的郎君,难得没有丝毫傲气,当真是好家教。”她看着宋毓琴问道:“娘,我昨日看着你好似认识那位郎君?”
宋毓琴笑着道:“那位少年我虽在京里时也未曾见过,但听他姓齐,又一听你外祖家的名号,便将屋子相让与咱们,我大概能猜到他是出自哪家了。”
“他是哪家的公子?”谢意尔好奇道。
宋毓琴微微一笑,道:“应是出身肃王府,算着年岁应是肃王府的那位世子爷了。”
她母亲与肃王府的太妃是闺中密友。因着这个,宋家与肃王府自来交好。她小时候常跟着母亲去肃王府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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