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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攀上萧瑟的冬景,别墅里才渐渐有了几分人气。
佣人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客厅,进了厨房后明显愣了一下。
厨房的灶台明显被收拾过,可是看着还是有几分狼藉,垃圾桶里是煎黑的蛋,还有满筐用过的卫生纸。
“怎么弄的这么乱啊!”
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后,还是接着收拾了起来。
晚饭时,佣人们发现戚彩并没有下楼,不过饭菜却是做好了后商岸端上去的。
她们发现,这位别墅的男主人似乎比以前更加小气了些,连去楼上打扫卫生时都虎视眈眈的,生怕她们偷看到什么。
……
戚彩已经累到不想说话了。
卧室里的床头灯光柔和,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昏昏欲睡,可明明她已经睡过一下午了,却还是提不起半分精神,整个人蔫蔫的。
眼前的光突然被挡了大半,戚彩的的睫毛微微颤抖,睁开眼睛时就看见了半蹲在她床前的商岸。
那潋滟的水眸并没有太大波动,似乎早料到了是谁。
想起厨房的事,饶是戚彩脾气再好,却还是被男人的大胆气得不轻,不过她的生气却并没有如愿地坚持很久。
只是看他一眼,她就心软了。
“你怎么不去睡觉?”
她边说边往被子里缩,像是被子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商岸抬手压着她鼻尖下的被子,将她小脸上的表情收入眼底,“还觉得不舒服吗?”
他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脸,压抑着胸口处翻涌的情感。
只尝了味就已经食髓,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才会失控地想要一遍又一遍。
但凡她对自己少一点纵容,他也不会这么放肆。
戚彩嗫嚅着不敢看他,“你不要老是问啊。”
她嗓子有些哑了,本来就软的腔调这下子更没什么力道,听得商岸心软,眼底暗涌翻滚。
她大约很累了,有些防备得看他两眼,那纤长睫羽不停地扇动着。
商岸就这样蹲在床前,半点都不想移开眼。
过了好久,他才靠近了些,看着快要入眠的戚彩,哑声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问道:“彩彩,你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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