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已经全部熄灭,月光如冰霜般洒落,为少年们的身影蒙上一层薄雾。
对方实在缠得太紧,为了能把路顺利走下去,也为了抵御自己的本能,温雁晚将陆潮生背到了背上。
后背与对方胸膛相贴的瞬间,温雁晚有轻微的僵硬,又很快恢复正常。
“搂紧我的脖子,不要乱动,不要掉下去了,知道吗?”
不用提醒,陆潮生早就紧紧搂住了温雁晚的脖子,顺便将唇瓣也贴了上去。
感到脖颈柔软的触感,温雁晚在心里咋舌——这人属狗的吧,不然怎么这么喜欢随便舔别人呢?
此时,温雁晚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没走几步,忽然感觉有微软的事物滑过了自己的腺体。
浑身汗毛陡然矗立,一串电流从后颈蓦地窜到了四肢百骸,噼里啪啦的,炸得头皮都隐隐发麻。
这块肌肤对Alpha而言,如同野兽的绝对领域,轻易碰不得。
本能的危机意识,令温雁晚的大脑陡然拉响警笛,他咬牙,嗓音压抑:“潮生,别乱动!”
陆潮生不听,他眯眼盯着沾染了自己晶莹的属于Alpha的腺体,心里忽地窜上一个念头
想咬。
他都让温雁晚咬过了,凭什么不能咬温雁晚。
这般想着,陆潮生唇瓣微微开启,当真在温雁晚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
温雁晚立时倒吸口气。
急促地呼吸了几声,他舌头抵住牙尖,在上面磨了磨。
正欲说点什么,警告一下身后某个胆大包天的人,耳畔忽地响起陆潮生微凉的吐息。
“阿雁,”他动情地轻唤,微哑的嗓音满是醉酒的昏醺,“你好甜啊……”
……
李睿渊先一步抵达寝室,分担了达锦文的大半火力,等温雁晚带着陆潮生回来的时候,达锦文已经困得不行。
没力气多说了,达锦文便只道了几句类似“下次不要这样了”没什么用的废话,然后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李睿渊转向温雁晚,莫名尴尬:“那个,雁哥,你看潮生是跟我将就一晚,还是和你……”
话未说完,只见陆潮生忽然从口袋摸出了一只钥匙。
他从温雁晚怀中迷迷糊糊蹭起来,就想去开其中一扇房门。
“小心点,别乱走。”温雁晚连忙将陆潮生扶住,却见他用钥匙,打开了原本属于贺亦诚的房间。
短暂愣了一瞬,温雁晚迅速打开房间里的灯。
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换了新的,床单整洁干净,地面纤尘不染,书架上也摆满了整齐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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