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浴摇着“咚咚”的拨浪鼓问他:“干嘛买这个?”
贺场依旧杵着腮帮子,嬉皮笑脸继续盯她,也不回话。
一般这种情况下,温浴会选择使用家庭暴力,抬手照着他胳膊就是重重一拍,这一拍使了不小的力气,把他杵腮的手都给拍掉离了腮。
贺场不觉尴尬也不恼,握起筷箸夹菜送到她的盘里,挨了打还嬉皮笑脸地讨好:“娇娇你看我被你扇的时候像不像这个拨浪鼓?你每次打我都是这样。”
温浴饿了,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贺场也没说错,她确实总是动手招呼他,有时候还是两手一起打,她也有些羞愧。
贺场注意到她的手,十指殷红,忙捧起她的手来瞧:“娇娇你涂指甲油啦!”
“何为指甲油?”温浴一脸疑惑,好像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他食指摸上她的指甲,挺滑溜的,他也不解:“那这是啥?”
“蔻丹。”
娇娇可真能装啊,不就是指甲油吗,这又没别人。
贺场啧啧几声,盯着她十指蔻丹又盯她红唇两片。
温浴抽回手,见不得他总是一副贱样:“爷,妾身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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