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心疼心疼我嘛!”温浴嗔了他一眼,那手搂着她的腰,紧紧搂着,不撒手。
温浴吸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正好掉到了他的手上,烫烫的。
这下好了,贺场今晚吃不着豆腐,还要下跪磕头哄媳妇儿。
夜深,天气渐凉,一时起风,枫叶簌簌掉落。
西角的两个婆子作伴在屋外蹲着搓衣裳,忙活了一天都有点使不上力气,搓了半个时辰也没搓干净,倒搓得满头大汗,两人彻底瘫坐在地上歇下,唠起了家常。
婆子说着说着,院中一口井里传来异响。那井是口废井,搁置了有十余年,府里仆人从不用它打水。
周围漆黑一片,两人同时望向井边,谁也不敢说话,直直盯着那处的动静,气氛诡谲非常,定是秋天到了夜里寒气逼人,两人背脊发凉,鸡皮疙瘩挂在胳膊上,盯着那井盯得眼睛酸了,一眨眼的功夫那井上突冒出个白长的东西,两人好奇心更胜,非要走近了看,还没等到井边,里面“嗷!”地一声窜出来团白影!俩婆子“啊!啊!”尖叫,白影落地双脚踩到枫叶“咔嚓”的声音直穿耳膜,那白影嘶吼着追过来,前头的婆子看见面前窜出来的东西披头散发的,脸上红的黑的狰狞恐怖,吓得她双手抽搐连连尖叫,翻了个白眼就倒下了。后头的婆子也吓得头发都炸开了,转身拔腿就跑,“咣当”一声打翻了地上的搓板和木盆!
才跑两步,婆子也成了披头散发,往有光亮的地方跑,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急吼吼地,嘴里大喊着:“见鬼了!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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