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吓懵了,被宋鸿年掐住脖子,哑着嗓子,“老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宋鸿年手下用力,“听不懂,你在三太太的补药里放了堕胎的药物,说出你背后之人。”
小娥挣扎着,说不出话来。
“住手!”
突如其来的变故,客厅里的人都吓傻了,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宋鸿年顺着声音望过去,宋凤宁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出声阻止。
宋鸿年松开手,小娥透过一口气,弯腰剧烈干咳。
宋鸿年眼睛充血,瞪着小女儿,“你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被人下药,小产了,这个女佣煎药,她逃脱不了干系,背后行此阴毒之事的人……”
怀疑的目光停留在大太太关碧华身上,狠戾地盯着发妻,“这个家是你管,雪兰的药出了问题,你怎么解释?我知道你不接纳雪兰,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宋鸿年的,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这么阴毒,你嫉妒雪兰,怨恨她,对她腹中的胎儿下手,如果我查到证据,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大太太关碧华脸色雪白,身体微微颤抖,语调异常冰冷,“宋鸿年,你认为是我支使小娥下药,害死你的心上人肚子里的孩子,你报警抓我。”
宋鸿年眼中冰寒刺骨,全然没了夫妻情分,吩咐周昌,“把这个女佣给我关起来,给警察局打电话,报警!”
迟雪兰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受此打击,宋鸿年几乎丧失了理智,他要抓住害迟雪兰的人,给他的儿子报仇,无论是谁,他也绝不手软。
周昌看盛怒的老爷,又看看太太,不敢违背老爷的意思,打电话给警察局。
宋凤宁看母亲柔弱的身体站不住,走过去扶住母亲,大声说;“娘,清者自清。”
宋鸿年冷冷地看着发妻又看向妾,二太太被老爷目光盯着,吓得直往后缩。
宋鸿年认为此事是妻子干的,二太太也有份,先把女佣小娥关了,等警察来。
宋凤宁扶着大太太上楼去,进了房间,大太太坐下,气愤地说:“我嫁给你爹二十多年,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到头来从他嘴里说出来,落下个阴毒的罪名。”
句句诛心。
“爹的心已经变了,娘不是早看透了吗?”
男人对不爱的女人绝情。
宋鸿年在申城也算名人,家丑不外扬,宋鸿年不顾体面报案,置宋家的名声不顾,大太太明白,迟雪兰在自己的丈夫心中,比宋家的名声更重要。
半个小时后,警察局探长罗平带警察赶到宋家。
宋鸿年由最初的愤怒变得沮丧,“罗探长,家门不幸发生这种事,惭愧,报纸上看见罗探长破了校园谋杀案,宋某拜托罗探长了。”
罗平对宋鸿年很客气,“宋老爷,不用客气,这是警察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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