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你当是平时练习呢,第一次没过关,下次再来,人的性命只此一次。”朱旭瞪了眼朱悯。
“是,儿臣受教了。”朱悟回道。
朱旭生气归生气,但心疼也是心疼,见朱悟垂首,声音里还带着丝惊恐和委屈,猜到孩子也是真被吓到了。于是,亲自蹲下身子查看朱悟的脚踝,又摸了摸别处,见无大碍,方命人把他送到马上。
此时,曾荣推着朱恒也过来了,可巧看到侍卫抱起朱悟,朱恒忙关切地问:“三弟受伤了,严重否?”
“多谢二哥记挂,还好,只是伤及脚踝。”朱悟回道。
“万幸。怎么引起的,马受惊了?”朱恒又问道。
“对啊,三哥,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们这么多人喊你你都不回应?”朱悯也问道。
“我追着一只白狐过来,一时忘了留意。”这次的谎言朱悟说起来通顺多了。
“白狐,真是白狐吗?三哥,我听说白狐都是成精成仙的,你该不是被狐仙给迷住了吧?哈哈。”朱悯笑道。
因着不少人都听过狐仙的传闻,故而这话说出来未免有点惊悚,郑姣先就哆嗦了一下,“真的吗?真是狐仙?”
“闭嘴,回去吧。”朱旭把话收住了。
事实上,他心里也有些起疑,因为他知朱悟素来稳重,不像是能做出这种鲁莽行径之人,换成朱悯还差不多。
不过朱旭起疑的不是狐仙一说,而是朱悟究竟碰上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失常。
联想起朱悟的突然现身,朱旭转身看了眼朱恒和一直没吱声的曾荣,会和这两人有关吗?
“小五,你们怎么来这了?”朱旭问朱悯,他知道这个儿子相对来说心思简单些,能问出点实话来。
“回父皇,是三哥叫我来的,儿臣闲着也是闲着,想着有些时日没见皇祖母,也没见父皇,就跟来了。”朱悯回道。
朱旭一听,猜到准又是阿瑶的主意,不禁有些恼意,他是皇上,不是别的普通男人,若是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他们之间又谈何信任和天长地久?
“回父皇,是儿臣昨日下午去西苑没见到父皇,母妃得知父皇放下朝政来南苑了,很是忧心,以为是皇祖母有何不妥,特打发儿臣来探望一番,若皇祖母无恙,儿臣给皇祖母请过安就回去。”朱悟虽看不到父皇的脸,但听音辨意,忙主动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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