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彧滚了滚喉头,骨节分明的大掌穿过她乌黑的青丝抵在她后脑勺上,“抱歉。”
初时的闷哭,渐转为低泣,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喷涌而出,那些个压抑在心口的,折磨了几月的彷徨无处都教她撒泼似的挥发了出来。
温彧心口骤紧,似是教人剖开了胸膛,碾着他跳跃的心腔沉入深渊。
“绾绾,我——”温彧张口欲言,却陡然被温绾绾吻住了唇。粉唇轻触着,舌尖润过咸湿的唇瓣。
她鲜少主动,亲吻自是青涩,只堪堪含着唇瓣吮吻,不知轻重地含咬。温彧心口发麻,又疼又痒,一腔的情丝都教她勾缠了出来。
他自是难抑,却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来,由着她缠吻着情丝,胡乱搅拨着春潮。
温绾绾复又去寻他的肩窝,在指甲印遍布的伤口上吮了吮。温彧轻嘶了声,环着她纤腰的手蓦地收拢,衣襟半敞的酥胸一下子紧贴上滚烫的胸膛。
清冽的酒香气息徐徐扫过他肩窝,拂上他如蚁虫啃咬般发痒的心口。须臾,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他胯间硬挺的分身上。他急促地呼了几口气,心腔愈发的震颤,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细软的手指抚在腥臊的性器上,那物不知收敛地在她掌中逐渐怒涨,烫得她哆嗦了下手,不觉将性器划过微凉的掌心,顶端涌出些白浊。
醉酒的猫儿噗嗤轻笑,指尖勾着些白浊抹在青筋怒放的性器上。
温彧头脑发昏,骇人的眼神似是要生吃了怀中兀自玩得兴起的猫儿。他再如何的好耐性,都比不得猫儿勾着爪子轻搔几下。
混沌的神思猛地淹没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中,他反客为主,撩起堆迭的纱裙。
撩起的纱裙下,露出底下一双白鹿似的玉腿勾在腰腹间。修长的指骨寻入狭小的紧窄穴口,只觉触手柔嫩,还带着滑腻的湿意。温彧身子陡然僵住,轻扯出指骨,便见血丝缠在指尖。
他蓦地怔住。
俄而无奈轻笑着,环着醉猫的纤腰。垂首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沙哑的嗓音滚过晕红的耳尖,轻责道:“月事来了都不知,竟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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