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种忧虑压下,枫眠溪向钱堂华说明了他的病情,并按照记忆写了一个专门治疗内伤的方子让他按时服用。
“这伤其实不是很严重,这药吃上两个月,也就能痊愈了。”
眼见困扰自己多年的病痛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钱堂华心中难掩激动,他颤巍巍地握住枫眠溪的手,由衷道:“谢谢你,小伙子,我现在没什么能回报你的,希望将来能有机会。”钱堂华不爱说那些虚的,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没有能力能帮助面前这个明显不普通的年轻人,只能暗自祝愿小伙子将来万事如意,前程似锦了。
枫眠溪连忙摇头说不用,他心里其实很佩服这样一位老人的,明明自己过得并不富裕,却能坚持十年抚养孤儿,他自己做不到,却希望这样的善举能一直延续下去,更希望这样和蔼的老人能生活无忧。思考了片刻,他将自己知道的一份修炼心法默写下来,送给了钱堂华。
这份心法是武林中大部分人都知道的,属于较为浅显的那种,枫眠溪不敢将恩人传授给他的心法随便教给别人,但是这种江湖中流传甚广的法子却没有什么顾及。
钱堂华接过功法的时候,已经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坐在轮椅上深深一揖,枫眠溪连忙扶住他,“可别这样,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可以先记着,将来我要是有需要,肯定会请您帮忙的。”
钱堂华此刻的心态已经跟来时完全不同了,他对枫眠溪道:“咱们虽然有师徒的名分,可实际上,你却是我钱某的恩人,这份恩情,我不会忘的!”
两人打开包厢大门时,正好看见沈霖等在外面的背影,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来,先冲枫眠溪点了下头,才看向钱堂华。
钱堂华:“此行所获颇丰,多亏了沈先生。”
沈霖有些诧异地看了枫眠溪一眼,却并没有多问。
送走钱堂华后,枫眠溪和沈霖一起坐车回去,他还在思考面具人的事情,沈霖忽然看他一眼,对他道:“对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声抱歉。”
枫眠溪疑惑地抬眼看他。
沈霖:“之前说庆祝生日都听你安排,可现在不行了。因为一些意外,我临时决定开一次宴会。虽然仓促了些……你明天晚上,能来参加吗?”
对上沈霖柔和的目光,枫眠溪忽然只觉得心跳又开始加快,他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抽根生长,等回过神时,已经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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