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将军,谬赞,”柳重明坐着不动,笑着向他解释:“我也是奉命行事,初次干这个差事,若是做得不好,将军和诸位兄弟多包涵。”
刑室里除了他们,左骁营里抓来的人也早提了三四十人过来,都多少算是有头有脸的,毫无颜面地被成串地捆在墙边的铁栏上。
原本各个都惶惶不安,此时见任瑞懒散涎赖的模样,彼此看看,也都仿佛吃了定心丸。
柳重明抬抬手,狱卒忙推了刑架过来,将任瑞的双手吊在上面。
“世子这是想拷问我?我可是南衙的人!就算我有过错,也有齐王爷责罚,”任瑞嗤笑一声:“世子想清楚,锦绣营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柳重明也笑,慢慢起身,向一旁伸手。
随侍忙将他的佩剑递上。
“怎么样算是过家家呢?”
柳重明持剑在手,剑锋在距离几寸远的地方,虚虚指着任瑞。
“将军这话说得对,我到底还是年轻,玩的心思更多,来锦绣营呢,也是玩个新鲜,今儿就让将军陪我玩一局吧。”
“你想怎么个玩法?我都奉陪!”任瑞见他几次比划都虚张声势,扬声大笑:“小世子,我在津南府的时候……”
他的笑声未落,喉间陡然一顿,只听到惊呼惨叫声四起,口中的剧痛向全身蔓延,而后才见到柳重明从地上挑了什么鲜红的一团在剑尖上。
“原来人没了舌头,真的就不会说话。”柳重明一脸无辜:“这可怎么办,我还没问出什么话来呢。”
任瑞终于恐惧起来。
他在津南府就是横着走的霸王,来了京城之后,更是知道自己明里暗里有两位王爷护着,连当初的死罪都能轻松脱身,从来也没把区区柳重明放在眼里。
可如今他才发现,这混不吝的小世子根本不知水深水浅。
他没了舌头,只能口中喷血,呜呜干号着挣扎起来。
两边的狱卒一起上前,没有向下锁住他的脚踝,反倒将他的膝盖拉开,向两边捆在刑架上。
任瑞陡然明白过来什么,疯了一样拼命挣动。
柳重明不紧不慢,环视一圈,左骁营的众人在这一眼之下噤若寒蝉,生怕多出一声,舌头也不翼而飞。
“任将军既说我爱玩,”他将那条舌头甩去一边,又一次举起长剑:“那我就给将军看看,我平日都玩什么。”
那剑锋嗤地划破任瑞的裤子,一道又一道,不顾任瑞歇斯底里的挣扎,直到外裤和亵裤都碎得什么也遮盖不住。
“将军年长,这些玩意该是早就玩熟的,”柳重明耐心地去挑他的腰带:“不过被玩,还是第一次吧,是不是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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