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靠近,被男主一脚踹翻在地。
“你tm敢打我!”贾行川的身体优势就是强壮有力。
但这一脚力道惊人,直把人往死踢的架势。
靳博安捂住沈绪流血的创口,横眉冷对道,“你再敢动少爷一根汗毛,我就削掉你全部的手指。”
他从不威胁人。
但是在场的人都背脊发凉。
包括贾行川。
沈绪疼得话都说不清,结结巴巴说,“戒指……还我……”
靳博安直接打横抱起沈绪,大跨步从贾行川身旁迈过去。
贾行川啐道,“你牛逼!”
“但是我们不是来捉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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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没有伤到筋骨,才流了几滴血,沈绪自己微微做了包扎。
沈庭学吃早饭的时候,沈绪一直对他比划着中指,令爷爷大人有些生气。
“小绪,好好吃饭。”
沈绪的中指裹了二十几圈绷带,直挺挺硬棒棒立得高昂。
这是一种坚持不懈的辩论。
对这狗血剧情声嘶力竭的控诉。
为什么受伤的是我呢?沈绪想,他脑海里的剧情从头到尾也只挨了一道闪电。
全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毫无虐点。
或许是最近燕窝鲍鱼吃多了,人容易感伤,沈绪饮尽最后一口稀饭,起身说,“我伤势实在太重了,处于生死边缘,爷爷你给老师说一下,我今天不去上学了。”
回到屋子里才趴了不到三分钟,靳博安掀起床帏,脱了拖鞋,半跪在沈绪枕边。
“少爷……”
沈绪手握一本《20岁应该掌握的心机大全》,半遮着脸,鼻子哼道,“我不是叫你滚出沈家吗?”
靳博安沉默不说话。
沈绪一直很紧张。
蓦地。
男主道:“不管少爷信不信,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少爷的事。”
“如果少爷真不想见我,等您的手指康复,我就搬到学校宿舍。”
男主要是真搬出去,跟谁卿卿我我就更方便了。
可惜监视难度无形中增大许多。
沈绪不耐烦摇手,“手指而已,又不是多重的伤,你今天下午就搬走。”
“可能少爷不知道。”靳博安握住沈绪受伤的手,一层一层剥掉绷带,露出红肿的中指。
尽管动作轻之又轻,沈绪还是痛得倒抽口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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