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那叫一个好,要不是当事人是自己,石山都要泡壶茶看戏了。
“我编排?呵,找人算算你女儿儿子和我差几岁,你进门又是多久生下的孩子,你当别人都能被你糊弄?”石山说着笑出声音来,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何娇“何婊子,门在那,你是我拿扫帚撵你走呢还是自己麻利的滚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石大富才来店里闹过,这娘们后脚又来了,硬的不行来软得,还真当他们家是一盘菜了?
“小山,啊!”何娇才喊了一声,就尖叫了起来,花容失色。
“咯咯咯咯咯咯”母鸡小白在何娇身上扑腾了半天才落了地。
小南瓜眨巴眨巴眼睛,站在自家阿爹的脚边,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何娇的衣服喊道“啊,小白拉屎了!”
什么,何娇一看,衣摆上果然一坨斗大的鸡屎,隐隐还散发着味道,她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
身边的两个丫鬟忙上前去扶着她,又怕碰到她衣摆上的鸡屎,叫叫嚷嚷了半天。
素白色的衣袍上真是增添了独树一帜的风景。
这么一闹,何娇竟然还强挂起笑容,也没出声指责石山父子俩,还柔声的说着要给小南瓜见面礼,比石大富有脑子多了,一肚子的坏水肯定也多,有这么个心计颇深的女人,怪不得石大富一家过得是如鱼得水。
石山把背着小布包,正要去上学的小南瓜拉到一边,拎着他的小耳朵教育“嘿,把小白弄回去,以后不能让小白到前厅来,特别是有客人在吃饭的时候,万一它拉便便了怎么办,我们要为别人考虑”
小南瓜偏头,似懂非懂,他明明记得上次阿爹还拿臭臭的泔水到前厅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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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石山对石记楼生意一筹莫展的时候,县太爷直接带了两位夫人来了石山的店里给他状声势,还有青溪书院的书生们也来了,一连包了石记楼三天,石山自然是承他们这份情,但没想到的是何隽之也一连来了三天,他往店里一坐,周边的桌子根本就不敢有人去坐,还是后面县太令和他坐了一桌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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