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说到底还是有人折腾出来的,也就是石山摆摊对面摊子的那个女人,周家村的,眼红石山卖得好,去周正家念叨了几句,恰逢祭祀的到来,杨氏舍不得儿子女儿,知道石山在镇上摆摊,又被那女人吹了不少风,就在周正和周大忠面前煽风点火,又偷偷给里正塞了不少银钱,才有了趁石山在镇上摆摊去溧水村抢了小南瓜祭祀的是。
这些都是溧水村的里正告诉毛婶的,石山气得要成喷火龙了,先是花了几个钱带了几个壮实的汉子把周家村那摆摊的女人铺子砸了。
“整天瞎逼叨叨!以后你要么不摆摊,要么摆摊我每天都让人过来砸你的摊子!”石山撂下狠话“不管好你的嘴,你摆一次,我砸一次!看谁耗得过谁!”
至于杨氏,石山摸着下巴动了坏点子,找人在周正家蹲点,找了只有杨荷花一个人在家的机会,麻袋一套打晕,这个地方的人都爱惜头发,老子让你光头蹭亮,几下把杨荷花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拿不易洗掉的染料,在她脑袋明晃晃的写下:我是贱货。
又在杨荷花脸的两边各写一个“屎”字。
染料是他专门买的,没个十天半月洗不掉,老子看你有脸出门再打坏主意!
最后把人四脚四手的一抬丢到菜地旁边的粪坑里面去,艹!让你欺负老子!老子现在就和女人计较了!
这下石山爽了!
但由此,石山在各个村里的名声似乎更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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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说到底还是要感谢那位城管……也不知道他叫啥名。
他那天从县衙出来,上前几步追上人,拍着那城管的肩膀问“嘿,兄弟!刚刚谢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名?”
谁知这句话才说,那死城管皱眉把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那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梗得石山一股气卡在那,想想人家帮了自己,忍了!摸了银子塞给那城管,当做谢礼。
“不可救药!”
石山手上拿着银子看着甩袖而去的人,石化在原地。
哪里来的奇葩,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还是高贵的白莲花?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石山甩了甩头,把那奇葩赶出脑海,盘算着在毛婶家也住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本来想着就在溧水村买房子住,如今有祭祀的事想着还是搬到镇上去,租房也好过整天为了性命提心吊胆。
好在毛婶安慰了一番,这溧水村就七八家村户,在附近几个村已经算是穷得很,没有祭祀这些事,让他放宽心。镇上的房子可不便宜,但搬到镇上的事石山已经有了心思。
小南瓜这次是被吓到了,比之前更黏石山,连狗子拉着他出去玩也不去,石山走哪都跟着,上个茅厕,也在外面蹲着守着。
石山心疼得不行,镇上的小摊子石山也不打算摆了,反正土疙瘩也没剩多少,倒是玉珍直叫可惜,铁柱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就忙着下田去,毛婶有秀活要做,不然她倒想继续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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