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叹了口气,“我们会想办法的。”
“我很抱歉。”伊曼纽尔是真的觉得很遗憾,他知道一个人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而这些努力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这种打击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坦然接受的。
“您不需要觉得抱歉,如果不是您送医及时,他恐怕……”
——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
“那是我该做的。”伊曼纽尔说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认识一家私人医院在神经修复方面有着相当不错的成就,他们似乎正在进行一种实验疗法的研究,如果你们愿意尝试的话,我可以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们。”
“真的吗?”女人有些惊喜,但很快又消沉了下去,作为医护人员,她当然知道实验疗法只是没有希望时的最后一搏,但她也很快振作了起来,说道:“真是太感谢您了!”
“不用客气。”伊曼纽尔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他将医院的信息和自己助理的号码给了这位医生小姐,然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他拉开窗帘,阳光立刻就跃进了宽敞的房间,将积蓄了一夜冷意驱散殆尽。
正当他准备站在落地窗前欣赏一下朝阳下的大西洋的时候,突然觉得鼻子一痒,毫无形象地打了一个喷嚏。
伊曼纽尔:“阿嚏!”
打完之后他揉了揉鼻子,无奈的穿上了居家外套,默默地走到客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不管怎么样,在没有板蓝根的情况下,多喝热水包治百病。
当伊曼纽尔的感冒终于好了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三天是难得的风平浪静,正好也给一直处于忙碌奔波、身心俱疲状态的伊曼纽尔好好放了个病假。
然而三天之后,当伊曼纽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掏出平板电脑,翻阅新闻的时候,一条新闻标题猛地跳进了他的视野,让他原本的愉快心情惨遭粉碎。
《亿万富豪的新型娱乐方式?托尼斯塔克参与翼装飞行》
伊曼纽尔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他重新看了一遍标题,甚至还仔细看了一遍文章的内容,才确定这个跑去参加翼装飞行这种高死亡率极限运动的家伙是他认识的那个托尼斯塔克。
“疯了吧?不要命了?”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他的第二反应就是立刻从桌子上拿起了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远在西海岸的托尼。
依然是无人接听。
伊曼纽尔把手机猛地拍在了桌子上,吓得准备进门汇报工作的科菲一抖,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突然发什么脾气,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伊曼纽尔烦躁地来回踱步了好几圈,才稍微让自己冷静了一些,看了一眼科菲,语气尽可能平和地说道:“没事,进来吧。”
“好的……”科菲赶紧走了进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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