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伊曼纽尔竟然一时找不到词来反驳,被托尼一套一套的歪理给弄得头大。
他也清楚这家伙的脾性,干脆也不再多劝,说道:“行吧,反正你总有理由。”
“那就来瓶香槟吧。”托尼顺手从身旁漂亮的空姐手里拿过了一瓶香槟,放在桌上。
“香槟度数太高了,下午还要工作呢,我不喝,要喝你自己喝。”伊曼纽尔说道。
“你的人生真是太无趣了。”托尼用很惋惜的目光看着伊曼纽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伊曼纽尔不喝酒其实是因为他酒量不行,酒品也不太好,平时喝喝红酒啤酒什么的倒是问题不大,但香槟这种度数的烈酒一进肚子恐怕就要出事。
此时他闻到香槟浓烈的酒味就有点顶不住,正好又有点午休时的困倦,便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嗯……”托尼打开了音响,在震天响的摇滚中一边晃着二郎腿一边喝着酒。
伊曼纽尔:“……”
行吧,至少在音乐风格偏好上,这家伙真是一点没变。
不过,伊曼纽尔倒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如果这一个月的经历真的把托尼变成了一个苦大仇深的人,他反而会觉得难过。
毕竟伴随着责任意识的觉醒到来的,一定是等同于责任重量的无比沉重的压力。
而这种压力对于伊曼纽尔来说丝毫不陌生,那种被压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时常会让他觉得疲惫。
而托尼和他不一样,他所承担的责任要大得多,这份压力中甚至还有着对曾经自己的所作所为造成的后果的愧疚感。
他们俩在汉堡店聊天的时候,伊曼纽尔很清晰地从那双向来都是明亮而又神采奕奕的眼睛里看到了沉重无比的负罪感,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在隐藏了。
这种负罪感是把双刃剑,对托尼来说,或许刺向他自己的那一端会更加锋利,但他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
伊曼纽尔无声地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他站起身的时候,顺手在窗台上撑了一下,结果不小心按到了什么东西。
伊曼纽尔也不知道飞机上的按钮有哪些,突然按到了未知的东西难免心里一惊,生怕飞机的窗户或者舱门什么的突然打开:“这是什么?不小心按到了。”
“按到什么了?”托尼瞅了一眼伊曼纽尔按到的地方,略微思索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
伊曼纽尔看到托尼突然变了的表情也是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听见一声很轻微的机械运作的声音,然后离他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一根钢管突然从地面上升了起来。
伊曼纽尔:“??”
托尼内心崩溃捂脸:“……”
与此同时,三位长相漂亮、身材绝佳的空姐走了过来,一边脱下了外套一边跟随着摇滚的音乐舞动起来,其中一位更是握住了钢管跳起了钢管舞,曼妙的舞姿着实赏心悦目而又热辣性感,还不时对着两位观众露出迷人的微笑。
这动作熟练到一看就知道是个中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