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易容?
景光的卧底身份又没露馅,所以那位先生很可能是在诈她,当然也不会让景光轻易死掉。
大概在方才押送的时候就把真假景光掉了包,她现在看见的是假的。
此刻真的景光在那儿扭着自己被绑着的手,耷拉着眸子瞧着琴酒:“喂,琴酒,演戏就演戏,现在她又看不到,还把我捆得这么严实干嘛?”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她是boss的外甥女,一家人弄成这样还真是。”
见琴酒不理他,他继续扯着话题。
琴酒冷冷瞪了他一眼:“苏格兰,再说一句我崩了你。”
“你说boss要的是什么东西?我在她那里的时候看到她神神秘秘用电脑码什么东西,然后我偷偷复制了一部分,只是没复制全,她来得太快。”诸伏景光慢慢把话题转移到他们计划中的一环上。
“东西?”
诸伏景光挪了挪身子,用着被绑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袋:“在这个项链中,有个内存卡。”
琴酒不耐烦地走过去取了出来,项链很是精巧,打开一看里面是有隔层的:“怎么打开隔层?”
“这样、这样。”他用脸上的表情比划着。
如此抽象的表达方式琴酒倒是看懂了,他取出了卡走到了门口停住了:“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禀报boss。”
“我懂的。”诸伏景光努力压缩着自己的存在感,不让自己被注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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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莲耶狐疑望着那张卡:“这么轻松就拿到了?”
“苏格兰说他是趁着风零不注意复制到的一部分。”琴酒实话实说。
“哦?”乌丸莲耶觉得其中肯定有诈,但是他倒想看看她想做什么,“琴酒,拿个笔记本过来。”
当然这个笔记本没有联网,就算有问题,毁的也只是这台笔记本而已。
卡插入进去,里面的信息展露出来,光看着开头熟悉的代码,他露出了灼灼的目光。
虽说后面的他不记得,但开头他记得清清楚楚。
卡插在电脑上没有一点儿问题,看完后依旧好好的。
“拿去给他们处理,务必弄清楚。”略微放下了点儿戒心的乌丸莲耶挥挥手让琴酒去处置。
琴酒是他的心腹,一听便明白是送去哪儿。
变故只在一瞬间,那张卡的内容在他们电脑上再次打开之后,竟然自动运转起来,怎么也无法控制住。于是乎,它就像病毒般蔓延开去,所过之处全部被挟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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